被挑開的衣衫下,是一枚槍孔。
國家禁槍。
既然不想去醫院的話,那就去警局吧。
救護車和警車同時到達,我的人帶著他去醫院,我再次去做筆錄。
帶我去警局的警察面龐分外熟悉,我略一點頭問好。
回到家中,我侍弄著被男人壓塌的花叢,腰間電話響起。
“總裁,他失蹤了。”
這一瞬間我有預感,這個男人將會再次與我見面。
所以在一個月之后,他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墻上時,我沒有驚訝。
“為什么報警?”
我看向他的眼神,露出三分譏笑,三分涼薄,四分漫不經心。
一個身上有木倉孔、渾身沾著血的大活人出現在我家里,不報警報什么?抱著上花轎?
“很好,有意思。”
他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我,我面不改色任由他掐著脖子。
呼吸有些困難,眼前漫上生理性的霧氣。
他眼神微微一動,突然靠近,盯住我,好似下一秒就要吻下來。
“你不怕?”
“……”
“不回答?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他的手再次收緊,俯身向我,我幾乎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與我對視,突然勾了勾唇角,放松了力道,反而手臂上移,迫使我抬頭。
“好久沒見過這么野的了,做我的情人。”
好近的距離。
這么近的距離,我不做點什么豈不是辜負了他的一片好意。
我面無表情狠狠向上抬起右腿。
男人表情瞬間扭曲。
他整個人彎著腰,像一只煮紅的蝦子,面頰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