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彎著腰,像一只煮紅的蝦子,面頰漲紅。
我的臥室大門被人撞開,嚴陣以待的保鏢將他迅速圍住。
家庭醫生向我沖來,在看到我的脖子時,面色發白。
男人指著我,手指顫抖,許是疼得狠了,聲音也跟著顫抖,咬牙切齒道,“好~你很好~?”
我沉思一瞬,“i
fe,
thank
you,
and
you?”
保鏢們向他圍了過去,卻見他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姿勢躲開,一只手還護著下面,卻已經動作靈敏地從窗戶逃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留下一句,“我記住你了!”
保鏢們迅速追了下去,卻在半個小時之后無功而返。
保鏢隊長垂頭站在我面前,我仰著脖子任由醫生為我涂藥,揮手示意無事。
我5歲開始學習傳統武術,7歲獲得跆拳道黑帶,15歲便已經難逢敵手,而這個人的身手竟然比我還略勝一籌。
他身上有一種不顧一切的、搏命的瘋狂感,那是多年游走于法律之外才形成的氣質。
危險的氣息。
我沒有以命搏命的打算,所以在他挾持我的時候,我沒有動。
在他黑色的長款風衣下,大腿外側有一處微微的突起,剛好足夠放下一把shouqiang或匕首。
“管家,去買狗,越兇惡的越好。”
“好的總裁。”
他能跑得過人,那么他能跑得過狗嗎?
我很期待。
……
“總裁,這是您找的人的資料。”
助理將資料放在我的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