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競頭疼得找不到破局的方式,又不好不哄。
沉默半晌,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攥緊了撐在地上的手,猶豫著說道:“那只能讓你試一次,我說停你就得停。可以嗎?”
徐知競蹙著眉,分明是妥協,神情卻分外嚴肅。
夏理小心翼翼打量了幾秒,試探著再度確認。
“真的?”
“……嗯。”
或許是仍不確信,夏理在將手伸向徐知競的數秒里始終盯著對方的眼睛。
他輕絮地觸碰,隔著布料描出起伏。
徐知競好像接受不了當下的場景,再度閉起眼,將腦袋轉向了墻角。
“什么感覺呀?”夏理悄聲問道。
徐知競沒能即刻回答。
夏理看著燈光沿對方的下頜撒下一整片綿延的暗色。
顯眼的喉結隨著一聲克制的吞咽挪動了一番,不久回到原處,又因徐知競漸漸仰起的下巴而變得更為醒目。
“……別問我。”
“哦。”
夏理為徐知競的回避感到不滿。
探索欲摻上奇怪的報復心,偏要看對方失控,要讓徐知競卸下一貫斯文妥帖的面具。
單薄的夏季布料隨時間漸漸被洇shi,徐知競紅透的臉將思緒都燒得浮泛。
他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從最開始就不該沖動地答應夏理胡鬧。
“夏理,夏理。”
他試著去制止夏理正在作亂的手。
“……別玩了,夏理。”
徐知競就快控制不住了,緊繃的情緒或許下一秒便會崩潰。
思維、心跳、愛欲、癡迷,一切都已然臨界。
徐知競過分遲鈍地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左右欲望,他必須要在徹底變回低等動物之前結束這場荒唐的探索,無論夏理對此憤懣或是不悅。
“夏理,不行。”
徐知競扣住夏理的手腕往回推,掌心覆上對方的手背,不留余地地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