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雪仙渾身發顫,似是冷得難以抗拒,一手撐樹一手撫胸,雖是勉力遮擋了自己繞在胸上的目光,卻更顯得纖腰細得不堪一握,虛弱的似是不堪一擊,那嬌柔模樣哪里還有宮先那種冷漠劍客的感覺?
“果然好一個麗質天生的美人兒,嗯……宮姑娘放心……在下很溫柔的,決不會讓宮姑娘難受……”嘴上嘻嘻淫笑,眼睛卻牢牢瞪著她的四肢,生怕南宮雪仙只是作偽,若自己輕心妄進,給她回光返照得來上一下,煮熟的鴨子都飛了,那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走到一步之遙時便不再進,只是木棒挺起,輕輕挑著南宮雪仙濕透的衣裳,誘南宮雪仙伸手去撥那輕薄無禮的木棒,手棒交觸時力道微弱;常益幾下輕挑,南宮雪仙竟是撥之不去,輕巧地挑掉了她的衣帶,若非衣裳濕透怕早要掉了下來,顯然可見此刻的南宮雪仙真的是無力抗拒了。
確認了南宮雪仙的無力,常益色膽高升。眼前佳麗如此嬌弱,身為男人豈有不多加寵幸之理?他嘴上嘿嘿笑著,掃視確定四下無人,即使丐幫原先有的巡哨之人也巡不到此處,這才放下心來,一邊走近南宮雪仙,一邊好整以暇的脫起衣服來,嘴上自是不干不凈,“哎,宮姑娘怎么這么急?天寒露重的還有心思到溪里洗個澡呢!看你凍得這般可憐,讓哥哥來幫你暖上一暖。幸好哥哥在此,否賊看你凍成了這樣,明兒起來非得受了風寒不可……來,別怕羞,讓哥哥幫你看看……這么美的身子,這么漂亮的身段兒……不好好爽一回怎么行呢?好宮姑娘,來,放心告訴哥哥……你這小浪貨……已經有過多少男人了?”
雖是狠他淫語無行,纖手在臉上一摸,又驚自己竟露出了本來面目,但也不知怎地,方才冷水一激之下退去的藥力,竟似又涌了回來,渾身酥軟無力累倒了極點,別說逃離或抗拒,就連根手指也難動彈。
光方才觸摸臉蛋時似已耗盡了力氣,加上身上浸透了溪水,夜風冷寒之下,她又無法運功以抗,嬌軀簌簌地發著抖,連推拒也推拒不了了,當常益點住了南宮雪仙穴道,雖留她手足自由,卻抑住了功力難施,令她一如手無縛雞之力的軟弱女子后,才將她壓在樹上,放心大膽地為她寬衣解帶,上下其手大施挑逗淫戲之時,南宮雪仙美目緊閉,兩行清淚不由落下,可發軟發顫的身子,卻以抵抗不住男人充滿火熱的手那無所不及的撫摸。
常益果然不虧風月高手,手段著實火熱,南宮雪仙雖是心有不愿,但肉體的本能哪里是芳心所能抗拒?加上修煉陰陽炔后,身體那情欲的本能已被挑起,愈來愈抗不住男人的愛撫,那本能的渴求卻無法掩飾。
漸漸的,隨著衣裳一件件離體,身子在寒風之中不只沒冷下來,反而隨著常益的魔手起舞發熱發燙,無論哪處肌膚,被他撫觸之時都是一般熱火傳了進來,火熱的情欲令南宮雪仙身子不由陣陣發熱,那透骨的寒氣一絲絲地被驅趕了出來,尤其當一對渾圓柔軟的美峰被他捧在手里恣意疼憐之時,體內的烈火猶如火上加油一般,蓬地燒了起來,燒透了南宮雪仙腦海,灼得她神智迷糊,差點沒暈了過去。
手中撫揉著南宮雪仙前凸后翹、說也說不出有多么美艷的裸胴,常益雖是幾番嘗試,但南宮雪仙神智尤然留存幾分,任他膝蓋怎么頂挺,就是打不開南宮雪仙玉腿的緊夾,但他也不急;雖見南宮雪仙柳眉緊皺、眼角含淚,一副不愿屈服卻無法抗拒的可憐模樣,胯下肉棒不由更挺,但南宮雪仙那嬌嫩的肌膚、曼妙的曲線、既青春可人又成熟嫵媚的胴體,在在都令人愛不釋手。
常益也知男女之事重在情趣,就算不想把她征服,讓她乖乖地到自己這邊,好把劉明掀了下臺,至少也得令她多享樂趣,事后才不至于一堆麻煩惹上身來;他俯下身去,雙手托住南宮雪仙嬌翹的雪臀,感覺著她的肉感緊實,還不忘吻住她飽挺媚人的美峰,一左一右地吸吮舔舐起來。
常益這般施為可就苦了南宮雪仙,她雖是不愿變得如此,但經過云雨的身子敏感已極,加上體內陰陽訣的效果令她特別經不住男人溫柔疼愛、耳鬢廝磨的軟語調情,若常益一上來便雨暴風狂的強抽猛插,或許她還能忍得住、還有辦法出口痛罵,但這般溫柔誘引之下,心中雖是恨意愈深,酒意涌發之間愈是想要嘔吐出來,打從心底想要抗拒他所施加的手段,但身子卻是愈見酥軟。
雖說周身漸漸火熱,那無力的感覺漸漸退去,手足扭動之間力氣漸漸地回到了身上,但現在的南宮雪仙卻要好生忍耐,才能壓抑住那想要主動保上這輕薄自己的淫賊,主動向他獻媚要求,好一嘗男女間情欲滋味的沖動,她的力氣已再也施不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常益直扣要害,那火辣的手段令南宮雪仙護守的本能漸漸敗退,幽谷之中漸漸溢出了濕潤,令玉腿愈來愈難緊夾,終于在常益再一次的叩關之中,玉腿給他硬是破開了一條縫兒。
好不容易將南宮雪仙仙關門開啟,常益這等風月老手豈會放過良機?他一聲沉哼,那硬挺到發疼的肉棒向上一頂,已刺入了微啟的玉腿之間,那難以想象的火燙竟似比燕千澤弱不了好多,已然情迷意亂的南宮雪仙哪里經受得住?
她一聲嬌吟,身子一僵,逆流而上的肉棒卻是勇猛地令她玉腿一點一點地分開,沁出的蜜汁也愈來愈多,從涓滴的小溪漸漸變成了洶涌的河流,等到常益肉棒頂到幽谷口時,灼燙的刺激令南宮雪仙上身一弓,蓓蕾在他口中又挺了半分,一雙玉腿再也遮掩不住,幽谷已全然暴露在他的攻擊之下,只待常益上馬刺入,便是一場云雨野合。
“好宮姑娘……告訴哥哥……劉明是否真的野心籌謀這一切?有什么蛛絲馬跡都說出來……哥哥就讓你舒服一晚上……”
“沒……沒有的事……”雖說被迫得如此,當常益的手段終不若燕千澤的高明,南宮雪仙便是欲火焚身,也不像被燕千澤玩弄時那般身心酥茫、無可自拔,也不知是否芳心還有抗拒的緣故,想到被常益這般玩弄,心中只欲作嘔的她輕咬銀牙,搖了搖頭,強撐著否認了下來,美目雖是緊閉、淚水卻是不斷,怎么也不肯就此崩潰臣服,“劉幫主……傷得很重……決不是假的……盛和下手也沒……也沒留手……真刀實槍……想害劉幫主性命……此事……此事決無隱瞞……根本不是像你們想得那樣……”
沒想到南宮雪仙到此刻能還撐持著理性,常益雖不由暗自稱奇,這女子竟有如此定力,即便欲火焚身、那幽谷早已準備好接受自己的插入了,還能沒被欲火沖昏了頭腦;但他本來也只是用這話來分開南宮雪仙的注意力,何況美色當前,常益也不真想忍耐。
月光之下、溪畔野合雖是刺激,卻也令人有種不想忍耐、盡情奔放的沖動,他輕輕地在南宮雪仙傲挺的乳上咬了一口,令南宮雪仙不由嬌聲呻吟,又媚又甜的令人為之銷魂。
胯下肉棒一挺,已然攻入了南宮雪仙幽谷之中,直覺幽谷緊湊嫩滑,雖是柔嫩縮緊一如處子,夾吸之間卻充滿了成熟老辣的勁道,當真酥的人心都麻了三分。
常益不由沉哼,雙手托緊南宮雪仙隆臀,把她壓緊樹上,肉棒一下接著一下,火辣刺激地向上插入,雖是緊湊狹窄,仍是勉力全根而入,盡力攻入最幽秘的深處。
“唔……好緊……好宮姑娘……哥哥這就來了……保證讓你暖起來……讓你周身都美爽爽的……看哥哥干得你泄……好挺的奶子……好會夾的穴……唔……真爽死哥哥了……”一邊嘴上不留情面的撻伐著南宮雪仙的理智,一邊肉棒勇猛地直透深處,下下攻上重點、次次施盡全力,常益手上決不放松,將南宮雪仙壓緊樹上后,空出的雙手正好享受著迷人嬌媚的曼妙胴體,所到之處無不誘起一波波的淫風浪雨。他絞盡腦汁,他所能用上的手段一點不留地用在南宮雪仙身上,再也不肯保留。
本已被他勾起了本能淫欲,南宮雪仙雖是心痛若死,想抗拒又想嘔吐的厭惡感盤旋在心頭,但體內淫功之威比想象中還要強烈,迫她向那淫欲臣服,待到常益的嘴又一次咬在乳上,又痛又爽的令南宮雪仙心花怒放之時,她終于再也忍不住,一雙玉手環到了常益頭上,壓著他的頭埋到自己胸前,更為火辣刺激的玩弄她的美峰,一雙玉腿大大分開,好方便那肉棒盡情地偷香竊玉,直覺幽谷被他干的爽利,火辣的快意直透胸臆。
他的每一次抽插,都令幽谷泄出霪霪雨露,美得令她忘形,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緊銀牙不讓滿溢在胸的快美脫口而出,可鼻中卻不住透出誘人的鼻音,淚流滿面卻難抑本能情動,那欲迎還拒的誘惑令常益的攻勢愈發勇猛了。
見這美女容姿艷麗,嬌軀每一寸透的都是露骨的誘惑,雖說強自忍耐,但蹙眉苦忍的模樣反而令男人更加涌現征服蹂躪的沖動;幽谷之中夾綴吮吸的感覺火辣辣的滿是勁道,酥的常益連背脊都麻了,只覺得肉棒上頭似被無數張小嘴吸吮、被無數根香舌舔舐,酥麻的滋味真令他有股發泄的沖動。
快活之余不由暗凜,這女子還真生了個無比誘人的美好肉體,簡直就像生來就要沉迷于男女云雨歡合一般,配合她化為男裝時的冷淡,此刻那凄然強忍的模樣更讓他難以忍受。本還打算用些數淺一深的淫技,好好享受眼前美女火熱的肉體,現下常益根本管不了這些了!他喉里猛出哼聲,肉棒不住沖刺,愈干愈深,愈突愈猛,在那幽谷之中大逞淫威。
被他這樣沖擊,南宮雪仙只覺心痛欲碎,偏偏身體卻似背叛了自己一般,無比歡快地承受著他的沖擊,肉棒竟似已漸漸觸及敏感花心,那美妙的滋味令肉體本能地纏緊了入侵者,不住向其獻媚邀寵,火燙的刺激愈來愈近敏感之處,竟令南宮雪仙頗有種一泄如注的沖動。
她咬緊銀牙,忍耐著想要泄身的滋味,眼角清淚沁然,拼命地暗暗運起陰陽訣,想迫的常益早些泄身,少了點受辱的時間,卻沒想到陰陽訣是運了,雖說幽谷里頭夾吸更熾,令常益喘息愈急,頗有種想要射精的感覺,可南宮雪仙自己承受的快感也愈益強大,花心在他的刺激下愈來愈酥麻了。
終于在一波高過一波的刺激之中,常益受不住那種夾綴纏綿的滋味,首先敗下陣來,畢竟他全然不知南宮雪仙身懷陰陽訣淫功,心下全沒準備的情況下敗陣自是理所當然;只聽得他一聲虎吼,一股酥透身心的快感席卷而來,令常益整個人都麻了,一股熱精火燙強勁地射了出來,似是再也忍不住般激射而出,灼的南宮雪仙花心陣陣酥爽,終于也泄出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