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兒,先聽娘親說完,好不好?”
見南宮雪仙氣得就想沖出去,裴婉蘭與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兒心里想左了,纖手擔心地按在南宮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動。
雖說那回憶即便在那段日子當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總也比讓南宮雪仙沖動行事好些。她放輕了聲音,將那羞人的回憶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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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得門來,連頭也不回,腳下一踢,那門“碰”的一聲狠狠地關上,震得外頭侍候的小廝嚇得魂都飛了一半。本來顏君斗這公子哥兒雖說也是有些脾氣,與顏設老爺常有沖突,但向來不會對下人發作,更不會輕易踹門、踢門好做發泄。,不過想到剛剛在大廳里頭少爺與老爺的激動會談,也真難怪少爺心情不爽。
那小廝嚇得縮了縮脖子,連頭部不敢抬起來,他本來只是地位低下的小莊丁,若非原本老爺親近的一些門人都損在那妙雪真人劍下,也輪不到他進來侍候。
原本以為這也算是晉身之階。畢竟老爺少爺都是爺,早晚也輪到少爺當家作主,在澤天居里呼風喚雨,卻沒想到少爺今兒個聞訊趕回,本來見老爺們都沒傷損,看起來心情還不錯,與老爺還說得好好的,可一講到擒下的兩個女子,立時便變了臉色,連下人都沒來得及趕出去,在大廳中就吵將起來。
照說顏君斗是晚輩,又是孤身一人,與兩位老爺吵起來該沒什么勝算,但這回不知怎么搞的,三老爺竟然幫起少爺的腔來了,也因此兩邊才吵得風生水起,一時無法收拾,光看少爺風塵仆仆地遠游歸來,卻是跟老爺大吵特吵的,連個澡也不洗,竟打算這么就睡下去,便可見他心中怒火猶盛,一時難以平息,也不知事后該當怎么打發,小廝可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心知少爺心頭火起,自己多說多錯、多做也是多錯,最好是什么也別做,小廝轉過身子正想退開,卻見車聲轆轆,洗澡水已然送了過來,正想出言提醒送來之人別進來捋了虎須,可一見來人,他登時眼都直了,心想老爺這樣做,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子豈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頭的小廝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該躲回房間休息,還是繼續在此侍候著,好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進得房里的顏君斗還帶著塵沙的外衣也不脫,椅子也下坐,背對著房門,雙手撐在桌上,只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好想開口大聲吼上幾聲,也好發泄發泄胸中滿溢難伸的怒火。
他和父親意見不合也不是頭一次了,可這回顏設做的著實過分,那“無盡之歡”豈是可以用上手的淫藥?加上淫人妻女。這實在是讓他忍不住了,聽到叩門聲響,他頭也不回便吼,“干什么?”
“送洗澡水來,少爺,先洗洗再休息吧!”外頭那小廝小心翼冀的聲音響了起來,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過聲音中似還透著些什么異樣的感覺,若非頓君斗氣火當頭,怕早該聽了出來。
“進來!放好水就出去,”雖說虎門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顏設當年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讓兒子拜在鐵線門下,那鐵線門可是少林一脈,無論內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顏君斗雖說限于年紀,功力未深,但修養卻是不凡,若非今兒個實在太火,也不會對下人如此不客氣。
聽得門開,外頭的幾個人把浴桶送到了旁邊,聽起來那浴捅著實下小,怕是在里頭伸展手腳都夠了,也不知父親打的是什么主意。弄個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會比較干凈!純粹只是浪費熱水和柴火罷了。
閉目等著送水來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門開門關,送水來的人雖退了出去,卻留下一個呼吸聲在身旁,那呼吸怎么聽怎么急促,似是緊張到了極點,偏是強自壓抑著,似乎一點沒有退出去的想法,惱得顏君斗轉身欲罵,眼睛一直卻是再收不回來,連話都出不了口了。
只見眼前娉娉弱弱立著個女子,容姿秀麗清雅中,透著一絲成熟嫵媚的意態。雖說顏君斗遇過的女子不多,卻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氣,乍看之下竟似才廿歲年紀,可婷婷玉立的模樣卻透出無比的成熟,修正下來該當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可現在不只衣著不整,蔽體小衣不只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脹欲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見峰巒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隱若現的美溝,配上兩邊的高聳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連顏君斗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轉不開去,良久良久才覺自己忘了形,連忙閉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么到了在下房中?”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顏君斗一驚一詫,差點沒因此忘了形。雖說眼睛閉了起來,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潤膚,卻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褲子里頭登時一陣難過。他咬著牙,心里暗罵父親為老不修,難道他真以為幫自己找了個美麗佳人侍浴侍寢,讓自己也嘗到甜頭,自己就會對此事不聞不問嗎?只是剛才眼光雖只在她臉上一閃而過,眼前女子那羞赧哀恥、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已深入眼簾,令他想說句重話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蘭……今夜特奉命……來侍奉公子梳洗……”雖說眼前之人目光一閃而逝,與顏設那火熱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幾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這樣僅著貼身小衣,要為男子侍浴侍寢,頭一回做這般羞人之事,也真夠裴婉蘭受的了。
但愛女還留在二賊手上,就算不說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賊玷污過,再也回復不了清白,光為了別讓稚弱的女兒受到太過嚴酷的對待,自己也不得不犧牲,先前二賊的話語尤在耳邊,今夜若不能讓鉆洞偷窺的二賊滿意,南宮雪憐也不知要受到什么樣淫邪的對待。
就連自己都受不住二賊淫亂邪惡的手段,南宮雪憐猶未長成,嬌稚的身子豈受得住二賊的折騰?她便再羞恥難當,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強顏歡笑侍候顏君斗。
“不……那個……我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唬的差點沒跳起來,偏偏背后就是桌子,想退都沒得后退,顏君斗閉著眼兒、雙手亂搖,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揮動之下竟不由觸及裴婉蘭嬌軀,嚇得她“啊”的一聲本能欲退,偏偏被身后的大浴桶阻住,實是動彈不得;而顏君斗雖是縮回了手去,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吶吶連聲,生怕裴婉蘭真的沖進自己懷抱里頭,心下暗罵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蘭服侍,哪還有臉去跟顏設爭?
“求……求求公子萬勿推阻……”雖說貞節之身已破污了,即便南宮雪仙現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污了的身子也凈不回來,可終究主動服侍男子的經驗還不是很多,裴婉蘭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表現出來,被觸及時本能的退卻反應竟是無法自制。
現下見顏君斗如此緊張,活像個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孩子,一點不像顏設那淫賊的兒子,裴婉蘭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卻是羞恥緊張。方才鐘出就狠狠威脅過自己,若今兒個不讓顏君斗滿意,弄到至少射個兩三回,他保證今夜就與顏設把南宮雪憐輪奸到爽,教裴婉蘭想不就范都不成。“奴家……奴家今夜不做不成啊……”
一邊說著,裴婉蘭心中不由暗自哀憐,究竟自己是做了什么孽?污了身子不算,還要這樣主動誘惑男人,雖說顏君斗是顏設的兒子,但看他現在的反應,和顏設的性好漁色全然不同,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可自己卻得要主動將他污染,把他也拖進鐘出、顏設所在的淫欲之中,這樣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簡直就和虎門三煞一般淫惡!
偏偏南宮雪憐控在他們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于今夜嫌棄奴家……小女……憐兒也不知會受到什么待遇?還請……還請公子垂憐……”
聽裴婉蘭這么說,顏君斗心下火起。他雖素知顏設與鐘出向來不擇手段,可沒想到會出這般損招。情急之下早顧不了禮貌了,雙眼睜開處只見眼前裴婉蘭羞怯嬌弱,小衣裹著的嬌軀似有若無地展現著成熟女體的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