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裴婉蘭這么說,顏君斗心下火起。他雖素知顏設與鐘出向來不擇手段,可沒想到會出這般損招。情急之下早顧不了禮貌了,雙眼睜開處只見眼前裴婉蘭羞怯嬌弱,小衣裹著的嬌軀似有若無地展現著成熟女體的媚惑。
她落入虎門三煞手中還不久,身心都還沒能全盤承受這般邪淫滋味,面上神色還帶三分羞恥赧顏、三分悲苦強忍,偏偏還得強顏歡笑,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雖說以顏君斗這等年紀,對女子難免有所動心,而裴婉蘭美貌嬌姿,也確實頗具誘惑,但這般情境之下,氣滿胸膛的顏君斗正想沖出門去,找顏設等人理論之時,裴婉蘭卻牽住了他袍袖。
“求求你,別去……”急似快哭了出來,若非鐘出威脅之時早有明言,能讓顏君斗為自己母女說話,裴婉蘭還真不想放過這機會,偏偏現在她卻絕不能讓顏君斗踏出房門,一步都不成。
她強抑羞怯之意,緊緊摟住顏君斗手臂,只覺那手臂貼在胸腹之間,那急切氣憤下的肌膚火熱,薄薄小衣根本掩之不住,直截了當地透進了自己身體里頭,“他們……他們說過了……今夜只要你踏出房門……就把……就把憐兒輪番淫辱到沒了勁為止……她……她才十七啊……絕對受不得的……求求你……”
雖說怒火填膺,但裴婉蘭這么一摟,女體的馨香襲上身來,成熟女體那惹人遐思的誘惑,不由勾得顏君斗的怒火都轉了方向。尤其為了阻止自己,裴婉蘭緊貼住他身子,別的不說,那手臂被她緊緊摟在胸腹之間,上臂似可感覺到裴婉蘭胸前那充滿彈性的高挺,既柔軟又堅挺。有種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這般緊密貼身一摟,顏君斗只覺口干舌燥,下身褲中登時緊繃起來,雖還能強撐著不回頭去看她衣衫不整,透露著女體萬千曼妙姿態的嬌軀,胸中的火卻已經燒到了下體去,靠著名門正道的矜持,顏君斗好生強忍才能壓抑住轉身將這美女壓倒的沖動。
“他們……他們說……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著牙齒,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完,聲音似從齒縫間蹦出,顏君斗幾乎都聽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了。既已被計算至此,顏君斗也不是笨蛋,若自己當真沖出房門,去找了顏設理論,顏設也不可能放人;接下來就算自己留在澤天居,一雙眼睛也管不了兩個人,何況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遲早還得下山,到時候還是顧不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無所顧忌之下更加肆無忌憚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學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怕也是能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卻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動起來,輕觸著那柔軟的所在。
摟著那強壯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僅能勉勉強強遮掩半身重點,如此肌膚相親,裴婉蘭自是感覺得出顏君斗身上的異動,她雖知這只是男子沒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仍不由臉紅耳赤,那微微的觸動竟似已觸及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動搖蕩漾。
這樣一個好孩子,英俊稚嫩仿佛沒被污染過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帶壞了,那種加害者的自覺,讓裴婉蘭心跳得好快,聲音都不由羞澀顫抖起來,“他們要……要讓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個三次……”
聽到裴婉蘭的話,顏君斗心下也不知該罵什么才好。雖說沒怎么碰過女子,但身為男子,好歹夜深人靜時,在床上也試過自瀆類的事,每次舒服之后,快樂之中總有些虛脫的感覺,射了之后便好睡覺,但連來個幾次……他雖不曾嘗試,卻也在心里猜想過,要是真那個樣子,第二天只怕會腰腳酸軟,雖說不會動作不便,可要行動自如卻是不易。
鐘出和顏設這樣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難以行動自如,無論想生氣又或想沖出家門,總會少幾分氣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了漢,若是自己強撐不服,面子是顧到了,但那可憐的南宮雪憐卻不知要承受如何對待,胸口漲漲的好想吼出來的顏君斗吁了一口氣,無法可想的他只得放棄沖出房門的打算。
見顏君斗的動作停了下來,雖說還是氣虎虎的仿佛隨時都會爆發,但閉日咬牙立在當地的模樣,卻有種任憑宰割的放棄感覺,裴婉蘭雖知這難關已過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來的事,卻不由得紅了臉。
她顫著纖手,小心謹慎地為顏君斗寬衣解帶,觸手所及都是顏君斗壯健的肌肉,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撫著顏君斗肌膚的手都不由發顫起來。
幸好顏君斗只是任她行為,若換了顏設在此,只怕早要舉手回敬,房中春意盎然之下,還未入浴便已春光旖旎。
感覺身上衣服被裴婉蘭一件件褪去,肌膚接觸之間,那異樣的感覺愈發強烈,雖說夜闈人靜之時,顏君斗也曾幻想過女子胴體是怎么一個模樣,但幻想歸幻想,總沒有實際碰上的感覺,尤其裴婉蘭胴體早已完全成熟,又被淫藥催情,春心蕩漾之下,肌膚上透出的溫暖嬌柔更是超乎尋常。
光只是這樣肌膚稍稍接觸而已,就已經令顏君斗頗覺不適,也不是不舒服,而是總有種異乎尋常的難過感覺,有種沖動從體內升起,想對身旁的美女做些什么激烈的事兒,偏偏卻做不出手,卻不是因為壓抑著本能的沖動,而是不知該如何行為的畏懼,讓他無可措其手足,只能呆立。
將顏君斗的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夜里的燈燭下只見顏君斗渾身泛著汗光,強健的肌肉透出男性的壯偉,尤其那撲鼻而來的氣息,更在在透露了身為男子的威猛。那氣味還可說是顏君斗趕路上澤天居未干的汗漬,可身上隱隱的汗光,加上胸膛強烈的跳動,卻讓裴婉蘭明白,眼下顏君斗雖是靜立當地,由著她為所欲為,其實也頗為緊張。
她纖手不由微顫,此身雖污,可究竟獻身淫欲未久,要她主動為男人寬衣解帶已是甚難,接下來又要主動挑逗,可真難煞了裴婉蘭呢!
“夫……夫人……”終究是趕了半天的路上澤天居,難免有些疲憊,加上裴婉蘭幫他寬衣之后,一時半刻間竟沒了動作,便是顏君斗身子再強壯,可微汗的身體,在山里夜間的寒風之下,也頗有些冷意。
他微微睜開眼睛,只見身旁的裴婉蘭微垂著頭,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主動為男子寬衣解帶的動作,已令她嬌軀微汗,嬌艷的肌膚在微微的水光映襯下格外誘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來他還有些矜持,可見裴婉蘭停了動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只能出言提醒,心中暗罵自己是否色心太旺?竟連這般可憐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卻又知這下子不開口不行。
“是……嗯……請……請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讓奴家為你擦拭洗浴……”被顏君斗一聲叫回了魂,裴婉蘭低垂著俏臉,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憐、自我厭惡,混在勉力裝出的笑臉之下,格外令人愛憐。她垂著頭,扶著顏君斗下了水,這才顫抖著手解開了貼身小衣的衣帶,讓那成熟嫵媚、充滿了女性誘惑媚力的胴體展露而出,完全任顏君斗一覽無遺。只見那赤裸的嬌軀曲線傲人已極,胸前更是高挺入云,兩點紅蕾嫣潤嬌嫩,令人大起采擷之心,勾得顏君斗的眼光留連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漸漸地溜過平滑的腹下,玉腿緊夾之間鳥潤黛黑,間中微不可見的些許水光,更令人眼睛難以離開。
一路行來肌膚盡是晶瑩如玉,隱隱透出潤滑似水的血氣,沒有一點瑕疵可言,顏君斗哪曾見過這等完美的女體?一時間竟是離不開目光,喉頭微微蠕動,愈看愈覺口干舌燥,雖是強忍著湊首上去聞嗅的沖動,可一時間卻也不忍離開,竟就這么站在當地觀賞了起來,羞得裴婉蘭臉愈垂愈低,幾乎都要觸及胸前那高挺的豐盈。
也不知這樣著迷地看了多久,顏君斗突地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已逾了矩,只見裴婉蘭垂著臉兒,眼中水光盈盈,雖似泫然欲泣,迷離之間卻更添幾分媚態,垂著的玉手絞成了一處,顯是已難堪自己眼光的非禮,可嬌軀卻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連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體勃硬如怒蛙。
雖說在桶邊耗了不少時間,水溫已有些微涼,但他正自渾身燥熱難耐,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只是坐的太快,水花飛濺之間,卻將怔在當地的裴婉蘭給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