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仙兒不會停手的……娘……”聽裴婉蘭雖想阻止自己,話語里卻已不由軟了,身子更是軟癱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為所欲為,知道娘親體內的狀況已是甚糟,那“無盡之歡”果然害人!南宮雪仙一邊撫弄著娘親誘人的嬌軀,一邊帶著她滑向池邊,“仙兒知道娘……很難過……卻又看在相公面上,不好多去地牢發泄,才會這么難過地洗冷水澡……看娘這個樣子……仙兒很傷心的……”
“那……也不能這樣……”被女兒話里溫柔的關心融進體內,裴婉蘭只覺欲火狂燒間,芳心卻是軟軟柔柔。女兒如此貼心,對一個母親面言,實在是再高興也不過了,可她也知道,南宮雪仙若用上那雙頭龍,就連云霧香亭那守節近二十年的華素香也要為之崩潰,更遑論被體內淫藥熬得不堪挑逗的自己?
想到自己竟要被女兒用雙頭龍“孝敬”,裴婉蘭又羞又喜,心中又有一絲終于有機會發泄的痛快,嘴里卻還是死撐著,“娘……終究是仙兒的娘……好仙兒……放過娘……不可以這樣的……你……那個雙頭龍……不要用在娘身上……一旦開了戒……唔……娘會……娘會忍不住……真的……別這樣……”
“娘親放心……”聽裴婉蘭竟似捉到了自己的心思,雖說要用上雙頭龍這一點著實錯到離譜,不過仔細想想,這其實也算是個不錯的主意,如果不去論燕千澤的雙頭龍特別加料,用過之后就和直接在子宮里送春藥沒有兩樣這點的話……
她摟著裴婉蘭站起身子,慢慢離開浴池,伸手取過浴巾,把二女的嬌軀拭得干干凈凈,只可惜池水雖凍,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間卻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凈,反而隨著浴巾拭擦之間,那水涌得愈發多了,“仙兒……今晚不用那東西……”
“嗯……那就好……”感覺幽谷被女兒溫柔地拭擦,卻擦不凈那汩汩淫泉,裴婉蘭羞怯難當,一雙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著女兒的攙扶,才不至于癱到地上去。現在的她是最最脆弱無力的時候,就算南宮雪仙拿了雙頭龍要來個霸王硬上弓,裴婉蘭也無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淫藥徹底改變了的淫蕩體質,若南宮雪仙真想用雙頭龍對自己硬上,便一開始她會稍有推拒,但只要南宮雪仙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兒態意妄為,唯一能慶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南宮雪仙不會用上那可怕的雙頭龍來對付自己。
芳心迷亂之間,裴婉蘭甚至沒有注意到,南宮雪仙在拭過了兩人身子后,非但沒幫自己著衣,反而就這么赤裸裸地摟著自己走出了浴房。本來為了方便淫辱裴婉蘭,顏設和鐘出將這浴房設在她的閨房附近,現下雖是重奪澤天居,這起居處所卻也沒有大改。
芳心蕩漾,也不知今夜女兒要用什么方法來滿足自己體內的需求,嬌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傷害的裴婉蘭,更是柔弱無力地偎在南宮雪仙身上,直到被女兒摟著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感覺門戶開啟間風動拂過嬌軀,帶起一絲微妙羞澀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與女兒赤裸相擁。雖說同樣的事以往也做過,但那時至少表面上是被二賊強制,與現在這樣依偎著,心里的感覺可是大大不同。
才一開門,見到床上的景象,裴婉蘭猛地羞紅了渾身上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就想掙開南宮雪仙的懷抱,但早知裴婉蘭見到這情形會有所動作,早有準備的南宮雪仙自不會有所破綻;裴婉蘭雖是使力掙扎,卻脫不過女兒的手腕,加上這段日子以來抑壓在體內深處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頭就被南宮雪仙巧施妙計,一點一點地誘發開來,身體里頭確確實實有這方面的需求,強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見良機當前,又哪里真能掙脫的了?她雖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卻是難以脫身,被南宮雪仙一邊壓制、一邊帶向床邊,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這才軟了下來。
“仙兒、君兒……你們……你們怎么這樣?若是……若是傳了出去……教娘還活不活了?”當看到盤坐床上的顏君斗一樣地一絲不掛,下體肉棒早已硬挺高昂,擺明要擇人而噬,看穿兩人圖謀的裴婉蘭哪能不羞?尤其她和顏君斗不是單純的丈母娘和女婿,顏君斗第一次嘗試女體美妙,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帶領他步人淫欲深淵,此刻又是赤裸相見,當日的種種兜上心來,裴婉蘭羞怒之中,體內卻不由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沖動,“別……把娘放開……快……快出去……要懸崖勒馬啊……”
“那不好的,娘……仙兒和相公討論過,只有這樣……才能好好孝敬娘的。……”見裴婉蘭如此,南宮雪仙芳心既疼又酸。要這樣“大義捐夫”對她面言心中難過難免,尤其裴婉蘭身子之美,膚若凝脂、嬌軟柔滑的成熟處,就連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這辦法也是自己不得不為,前些日子裴婉蘭漸漸難耐體內春心煎熬,她雖是盡力掩飾,可種種異象卻落在自己眼里,南宮雪仙好生心疼,可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難以求助,思前想后,和顏君斗好生合計,也只剩這個辦法。
若非顏君斗和裴婉蘭早有前緣,怕她還不敢斷然行動,“娘身上心里舒服……仙兒心里才會舒服……前幾日娘很難過,還得強裝若無其事與師父交游,仙兒都看在眼里……連師父都知道……”
“是……是嗎?”聽南宮雪仙這么說,裴婉蘭掙扎的身子一軟,她倒是沒有想到,自以為還能掩飾住的種種,對女兒而言竟似毫無隱瞞一般,甚至連妙雪真人都看出來了!
美目偷偷地向顏君斗胯下掃了一眼,那肉棒似乎比當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時還要大上些許。裴婉蘭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卻不由撲撲亂跳,“可是……可是這樣不好……很不好的……娘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盡量不見外人……可如果這么做……豈不是……豈不是搶仙兒的丈夫……這怎么成?”
“娘親放心……若娘親想搶,仙兒也只能……乖乖與娘在床上共事一夫……”聽裴婉蘭聲音中透著心慌意亂,連反駁的話語都說得亂了,她那偷瞄的動作,雖是瞬間來去,卻沒能瞞過兩人的眼光。
見床上的顏君斗嚇了一跳,望向自己雙肩一聳,面色頗帶無辜,胯下肉棒卻被這羞人言語激得愈發挺拔,輕抖間的模樣,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為之心癢難搔,南宮雪仙不由連聲音都柔軟了。
她摟緊裴婉蘭嬌顫火熱的胴體,纖手輕牽顏君斗的手勾上了裴婉蘭的腰,“仙兒……只想讓娘好生快活……只要娘快活仙兒就快活……至于會怎么樣……仙兒可不管……相公,你可得讓娘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仙兒……好君兒……娘……哎……不能這樣……”聽南宮雪仙愈說愈露骨,見顏君斗肉棒愈撐愈強硬,體內的需要早已高昂的裴婉蘭連聲音都顫了,抗拒的意志顯得那般脆弱,甚至當顏君斗的手扶上纖腰,也沒有努力擺脫,反而在顏君斗的輕攬和南宮雪仙的推動下,逐漸向顏君斗的懷抱中送上嬌軀,嘴里卻還在做著最后一絲無力的掙扎,“仙兒、君兒……求求你們……娘……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子的……娘要……要再忍著……不可以這樣子……唔……哎……饒了娘吧……啊……不要……”
見裴婉蘭嘴上仍是抗拒,嬌軀在接觸到顏君斗充滿男性熱力的肌肉后,卻是嬌顫連連,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攏,南宮雪仙心中不由百味雜陳。她雖下了決心要“大義捐夫”,可沒想到當親眼見到顏君斗在見到裴婉蘭赤裸的美胴,表現出如此熾烈的淫欲時,芳心會如此難受;可裴婉蘭嘴上雖是不愿,肉體的反應卻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無法抗拒淫欲的誘惑,那模樣看的南宮雪仙不由心驚:這“無盡之歡”還真不愧是淫藥中的頂尖,竟能讓裴婉蘭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不讓顏君斗滿足她的需求,再讓她體內藥力壓抑下去,待得洪流決堤,可真不知會有什么后果?
咬緊牙關將心一橫,南宮雪仙雙手一送,將裴婉蘭輕盈又豐腴的嬌軀送上床去,裴婉蘭哎呀一聲,雙膝已不由跪在顏君斗雙腿外側,她雖是及時醒過神來,猛力跪起雙膝,拼命抬起身子,可顏君斗的肉棒已挺得極高,便是裴婉蘭如此努力,飽滿饑渴的幽谷口仍是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熱,尤其這樣的姿勢,幽谷里泉水外溢難止,淋在那肉棒上頭,淫欲難掩不說,那露水瞬間便化成了輕煙,帶著男人的火熱淫蕩地熏陶她的幽谷蜜處,舒服得讓她真想不顧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著意志強行撐持,但就算不說裴婉蘭的意志早被鐘出和顏設淫蕩的威脅、火熱的刺激和百變千幻的手段所擊潰,光只方才被南宮雪仙逗得情欲如焚,此刻嬌軀猶自酥軟,光只高跪著便令她身子搖搖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顏君斗的肩膀,那充滿異性火熱的肌膚觸感自掌中涌來,裴婉蘭心中的閘門登時開了一半,咬著牙才能保著不主動坐下去,讓幽谷把肉棒盡情吞噬,“別……別這樣……君兒……娘……把你當半子……當女婿……你……不能對不起仙兒……娘更不能……對不住她……”
雖說裴婉蘭還能保著最后一絲清明,勉力勸顏君斗保持理智,但那差麗成熟的胴體己在懷中,比之南宮雪仙還高聳幾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賁挺的兩顆紅蕾更是差一點就要碰到自己,搖晃之間仿佛呼吸重一點都能將其吹開,顏君斗困難地移開目光,往下卻見裴婉蘭股間仍是剃得一干二凈,隱隱可見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肉棒上頭,潤得他真想一拱腰,就把肉棒送進裴婉蘭的銷魂谷道之中!
他困難地再次轉移了雙眼,往上一抬卻見裴婉蘭嫩頰紼紅,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連,透著艷媚無倫,精致嬌美的五官美的猶若夢幻,教他如何能忍耐得住?
“可是……當時讓君兒知道男女之歡……讓君兒享受到無上極樂的『奴家』……卻不是這么說的呢?”
知道自己不能太過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說事后裴婉蘭會怎么羞憤,恐怕連南宮雪仙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針,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肉棒被她淋得腫燙欲射,口鼻之間更盈滿了成熟的女體香氣,顏君斗也忍耐得頗為辛苦。
一邊雙手輕扶裴婉蘭纖腰,一邊不由口中輕薄。一旁的南宮雪仙不由柳眉微皺,但見裴婉蘭即便已被自己送了個箭在弦上,猶自苦苦撐持,心知若不加一重擊,只怕裴婉蘭還不愿放掉心中那一絲顧忌,她不由從后摟緊了裴婉蘭,探出頭來好奇地問著:“嗯……相公……當時娘……一邊自稱奴家……一邊是怎么……是怎么服侍相公的?告訴仙兒……”
“別……別說……”這般香艷旖旎的氣氛,體內淫欲似火的灼燒,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裴婉蘭能夠忍耐得住,加上顏君斗這句話出口,讓裴婉蘭努力想掩埋的記憶又跳了出來,想到那時就是自己百般妖嬈引誘,讓顏君斗在自己身上嘗到男女之事的美味,連戰三回弄得自己骨軟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嬌軀不由一軟,雪臀一顫,那肉棒已觸及了幽谷口,火燙的刺激令裴婉蘭一聲嬌吟,淚水已盈滿了眶中,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她再也無法忍耐,火熱裸胴再也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