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說……”這般香艷旖旎的氣氛,體內淫欲似火的灼燒,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裴婉蘭能夠忍耐得住,加上顏君斗這句話出口,讓裴婉蘭努力想掩埋的記憶又跳了出來,想到那時就是自己百般妖嬈引誘,讓顏君斗在自己身上嘗到男女之事的美味,連戰三回弄得自己骨軟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嬌軀不由一軟,雪臀一顫,那肉棒已觸及了幽谷口,火燙的刺激令裴婉蘭一聲嬌吟,淚水已盈滿了眶中,與肉棒的親密接觸,讓她再也無法忍耐,火熱裸胴再也抬不起來了。
感覺身下的肉棒隨著嬌軀軟弱無力地緩緩沉坐,一點一點地將幽谷口分開,一步一步地頂了進來,火燙美妙的刺激,讓裴婉蘭魂飛天外,自己終于還是和這半子好上了,而且還是在南宮雪仙的眼前!
雖說南宮雪仙不知何時已離開了她,轉到顏君斗身后,探出頭來用額頭頂著她的眉心,滿臉壞笑著似在期盼接下來的美景,但此刻的裴婉蘭已無法抗拒,身體的動作似已變成了本能,一雙纖手按在顏君斗肩上,嬌軀緩緩沉坐,間中還下忘了扭腰擺臀,好讓肉棒的刺激更周延強烈地觸及幽谷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觸,那火熱的刺激都似刺進了饑渴已極的深處,令她更無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邊淚水流溢,一邊嬌語呻吟,“對不起……娘……終究……還是對不起仙兒……”
“沒關系的……”見裴婉蘭雖是淚水流淌,面上卻是不由自主地眉開眼笑,若非心中亂倫的壓力著實強烈,只怕被滿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里,還會暖到臉蛋上來哩!她香舌輕吐,溫柔地舐去了娘親頰上的淚光,只覺入口雖帶些咸,更多的卻是娘親身上溫暖的甜味。
“是仙兒想這么做……要讓娘身上舒服,仙兒自要努力,只是……只是仙兒下面沒長出那壞壞的大寶貝,滿足不了娘……不過娘也提醒了仙兒……下次用用雙頭龍,效果該當不錯的……今兒就讓相公好生服侍娘親吧……”
本來已被那漸漸深入體內的肉棒燙得手足無措,既喜且憂,又被南宮雪仙這嬌甜的呻吟聲逗得心神蕩漾,裴婉蘭不只身子火熱難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見南宮雪仙與顏君斗的臉似合到了一塊,又似分得開開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體的本能卻渴望地將那肉棒款款吞沒,再也不肯放松。
見裴婉蘭本能的情欲已被勾了起來,顏君斗大著膽子,吐舌在裴婉蘭胸前舐了幾下,逗得裴婉蘭嬌軀劇震,震顫之間體內肉棒的刺激更是強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軟,那肉棒已全盤沒入,許久未有的飽脹與充實,令裴婉蘭張口欲吟,卻是一開口便被南宮雪仙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難放聲,尤其此刻顏君斗的手又環到了她背后,壓得那美峰直往口里湊,讓這欲火焚身的美婦再也無法抗拒。她伸手摟住了女兒和女婿,雖是淚珠不斷,身子卻是愈來愈舒服、愈來愈快活了。
不過她這么一摟,可真爽死了顏君斗!本來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婦,緊窄甜蜜的幽谷把肉棒箍得緊緊實實,饑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著將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又貼緊自己背心,兩女夾擊之下他已是神魂顛倒,現在前后兩女又摟得這般緊,前胸后背被四團高挺柔潤的美峰緊貼廝磨,想開口呼吸,吸入的卻都是女體的芬芳,耳邊又充滿了這對母女親吻間口舌交纏的甜美聲音,氣氛當真旖旎甜美得無以復加!
若非燕千澤教了他不少東西,這段日子又在南宮雪仙身上盡情馳騁,久經訓練的肉棒持久力愈漸增強,還真吃不清如此淫亂美妙的刺激呢!
雖說被這樣緊夾,讓顏君斗頗不好動作,但裴婉蘭的饑渴,卻將這缺點彌補的毫無缺漏。雖說他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愛撫揉壓,但許久未嘗到如此美味,女兒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愛,顏君斗難耐的喘息聲,又在在令她想起在鐘出、顏設胯下飽受蹂躪的那段時光,雖是羞不可言,但裴婉蘭的體內,卻漸漸盈滿一股火熱渴望的沖動,令她只想不顧一切,讓兩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膚,徹徹底底地拜服在兩人的手段之下,讓欲望在高潮中盡情噴發奔放,一點沒有保留。
原本在“無盡之歡”的影響下,裴婉蘭的肉體已是敏感無比,一點不輸南宮雪仙,幽谷深處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綻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擷;再加曠了這么久,雖說她努力壓抑,但未曾抒發的情懷,爆發起來卻是愈加強悍,才二泛坐下去,便覺花心已陷入顏君斗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極的快樂,卻讓裴婉蘭無法忍耐。
她摟緊了女兒、女婿,嬌軀快樂地在顏君斗懷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讓肉棒直搗黃龍,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著她的舌頭,身心都沉迷在那無限的快樂之中,套弄喘息之間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將剛剛的抗拒苦求拋到了九霄云外。
這樣的刺激原就強烈已極,哪里是飽經風霜,被弄到敏感至極的裴婉蘭所能承受?不一會兒她已嬌軀劇顫,幽谷一陣甜蜜的緊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間不堪一擊地敗下陣來,只覺精關大開,甜膩的陰精終于嘩然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聲歡叫;只是久曠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陰精浸潤問雖是酥麻透骨,卻遠遠不到讓顏君斗射出來的地步,只覺幽谷里的肉棒仍是硬挺,毫無傾頹之態,裴婉蘭本能地哀求出聲,“哎……對不起……奴家……奴家已經……已經淫蕩地泄身子了……”
“沒關系的,娘……”聽裴婉蘭哀求的這般柔媚可憐;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二賊蹂躪的回憶之中,想到這又是老父造下的孽,顏君斗又愛又憐又覺歉疚滿心;他臉兒一動,在南宮雪仙的頰上吻了一口,這才轉向安撫裴婉蘭,“君兒喜歡這樣……喜歡娘快樂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暢快愈好……娘親不要擔心,君兒會好生孝敬娘……讓娘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娘真的撐不住了……再快快樂樂的軟下來……娘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它的……都沒有關系……愈放縱愈好……”
泄身時那哀求的聲音出口,裴婉蘭嬌軀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做為二賊玩物的那時候,但顏君斗的安撫來得及時,撫住了她顫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睜開美目,只見顏君斗眼中滿是鼓勵,南宮雪仙雖未及聾言,臉上也盡是關懷,松下心來的裴婉蘭只覺剛高潮過的幽谷無比敏感,被顏君斗那火熱硬挺一激,體內的火立刻又涌了起來。
痛快泄過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壓力更是一輕,裴婉蘭輕咬銀牙,一邊湊上臉兒跟南宮雪仙擁吻,一邊嬌軀又柔媚綿軟地扭搖起來,嬌軀比方才愈發火熱投入地貼緊了顏君斗,舒服到讓他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沒想到裴婉蘭這么快又進入狀況,南宮雪仙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對母親卻是更多疼惜。照南宮雪仙的經驗面言,女子泄身之后雖說滋味美到難叢言喻,但隨著情欲的爆發,體力也隨之傾泄而出,無論如何也有段時間難以動作,就算沒有男人從硬到軟、從軟再硬需要的時間久,卻也不是馬上就能好的;可裴婉蘭卻是屢敗屢戰,雖說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飛天外,肉體卻是很快便反應過來,再次投入接下來的云雨狂亂,扭搖得活像發狂一般,若不是被鐘出和顏設調弄得太過火,怎可能會養成如此反應?
原本見裴婉蘭如此不堪挑逗時,心中那難免的一絲妒意漸漸煙消云散,她將母親摟得更緊,三人幾乎貼成了一個整體,只聽著裴婉蘭婉轉嬌吟、絲絲悅耳,心中雖不由擔心顏君斗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裴婉蘭快些舒服,把那空虛填滿了再說。
軟綿綿地挨在顏君斗懷中,裴婉蘭已不知自己泄了幾次、精關開了幾回,只覺隨著快樂和滿足一波波地涌來,體內未曾飽足的渴望竟還驅策著她,讓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歡的美妙當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時已舒服得似再沒了力氣,疲憊酥軟欲死,可只要感覺到幽谷里頭肉棒硬挺火燙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過癮,在那沖擊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恥都飛到了九重天外,只擔讓自己的身心都融進他的體內,緊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過癮、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極點的裴婉蘭只覺身子似已酥軟到沒了感覺,想著再怎么樣也沒法再來一回的時候,顏君斗終也到了盡頭,他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摟了個緊,肉棒緊緊抵住那銷魂處,火辣辣地在裴婉蘭體內強勁地噴射出來,把所有精力都射了進去,那灼燙如熔巖的射入,令裴婉蘭叫出了最甜最滿足的一聲,終于無力地癱瘓下來,饑渴的子宮猶如小兒吸乳一般,緊啜著肉棒再不肯放過任何一滴灼燙,芳心卻不由一震,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中升起。
先前被二賊盡情蹂躪時,也不知是交了什么好運,雖是夜夜含悲忍辱,可不論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竟都沒有因此懷下孽種,除了體內被調教到再難壓制的滿腔欲火外,二賊幾可說是并沒有留下什么痕跡;可現在自己已脫出了生天,若反倒懷了身孕,還是女婿的種,那……可怎么辦才好?
偏生他已射了進來,火熱的滋味轉眼便滿布子宮,久曠的胴體被火熱精元這般滋潤,打從心底的渴望將那陽精吸得干干凈凈、涓滴不存,發覺不妙的裴婉蘭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只能感覺那火熱熨透了心底,“哎……君兒……別……別射進來……嗚……要是……要是害娘懷孕了……該怎么辦?”
“娘親放心……”雖說被裴婉蘭的淫態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來,但南宮雪仙也知道,以現在顏君斗的狀況,絕不可能在今夜再滿足自己,若他還有這種余力自己就要怪他沒用上全力讓娘舒服快活了。
只是裴婉蘭的擔憂,其實先前夫妻倆布計時顏君斗也提出來,兩人早有共識。他摟緊嬌軀酥軟的裴婉蘭,將她和丈夫摟了個緊,溫柔的放輕了聲音,不讓她再有壓力,“若娘懷了身孕……等生下來之后……就當是仙兒的孩子……仙兒會把他好好養大……這樣子可以嗎?娘”
“嗯……那就好……”已泄得耳目昏茫,太過巨大的空虛在太過強烈的滿足之后,裴婉蘭只覺酥軟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擔憂一被女兒解說,繃著的最后一條線立即松脫,體內那火熱溫融的滋味,登時令整個人都癱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懷抱里,竟就這樣滿足的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