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這事也用不了一天吧?”張淵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張哥,等我陪爸爸辦完事,就送我回家吧,我好招待招待他。”田雅在邊上說。
張淵登時就懵了,腦子似乎還在細細的咀嚼剛才田雅的話。
這時候廖良攔了一輛出租車,讓田雅先上了后座,然后朝著還目光呆滯的張淵喊了句:“我們走了啊,你回家陪俺嫂子去。”
張淵愣楞的回道:“啊,啊,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看著遠去的出租車,張淵搖了搖頭,快步走回網吧準備問問英子是怎么回事。
出租車上,田雅上車就抱住了廖良的胳膊,把臉貼在了上面,閉著眼睛似乎一臉享受。
司機師傅對于這樣的年輕人見得多了,笑了笑啥也沒說。
一會兒,田雅抬起了頭盯著廖良說:“爸爸,你真的要去打架嗎?”
這一下徹底把司機師傅給弄懵了,他趕緊看向后視鏡里的年輕男人,實在是弄不明白,又看了看后座的女孩,確實很乖很可愛,但是兩人的年紀差再大也,也沒大到是父女關系吧,他又搖了搖頭,表示實在是不懂現在的年輕人間的稱呼。
廖良看到了司機那豐富的心里戲,笑了笑低頭朝著田雅說:“不打架,我真的就是要問點事情。”
田雅聽罷又把頭貼回到了男人那強壯的胳膊上,閉上了眼睛回道:“噢。”
田雅還原本以為她“爸爸”要去找人家麻煩,準備趕緊打電話給自己的同學過來幫忙,聽男人這么說便打消了念頭。
張淵聽了英子的解釋后也了解的點了點頭,記起了廖良的話,叫他回去陪陪他對象,又想到了晚上即將又能像以前一樣通宵,不禁興奮,呆了一會兒就開車回家去了。
英子看表哥這副德行,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又想到聽張胖子說田雅跟廖良同打一輛出租車走了,心里像打翻了一瓶老醋一樣那么酸的難受。
她趕緊撥弄手機找到了田雅的電話號,剛準備按下去,手指卻停在了半空。
“我跟那個色狼有什么關系啊?我憑什么阻止她倆一起去啊?哎?廖良不是田雅干爹嗎?應該不會”
“嗡,嗡”這時候英子的手機震了起來,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是一條短信。
英子低頭看去,是田雅發來的,上面寫著,“英子,爸爸讓我勸勸你,說你別生氣了,他很喜歡你的。”
這一句短短的話顯然給英子吃了一顆定心丸,可是她又想起來了腦海里那揮之不去的畫面,鎖了手機屏幕,坐在那,雙眼盯著面前的桌子角出神。
這時候,網吧進來了一個女人,一頭卷發,還是身穿紅色羽絨服。
英子如夢方醒,朝進來的人看了一眼,臉色頓時變得像死人一樣沉寂,狠狠的白了那女人一眼轉過了頭,什么都沒說。
那女人正是昨天在廖良腿上“找線索”的紅衣女人。
她看了看英子的臉色,尷尬的向地上看了看,終于還是慢慢的走到了柜臺前,朝里面把頭別過去的英子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道:“老妹,還生姐氣呢?”
英子索性把手機擋在了面前,漂亮的手指在屏幕上霹靂啪啦的按著。
那女人也不著急,還是心平氣和的說著:“你也別生姐的氣,昨天確實是姐不對,但是也不能全怪姐,你跟姐說你倆沒啥關系,姐就信了。”
英子有點氣,心想:“那你就那么不要臉的在網吧里,把人家的褲子都扒了?”想罷,僅僅露在手機上沿的一雙繡眼白了她一眼。
女人低著頭,仿佛沒有看到,繼續說著:“姐是干啥的你也知道,這么多年了我從來沒有遇到一個這么好的男人,也是實在是沒忍住。”女人不快不慢的柔聲說著,“可是這個事卻也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責任。”
聽到這,英子的火“騰”的上頭,放下了手機朝著女人毫不客氣的說:“我有什么責任?我可沒扒人家的褲子。”
女人沒對英子的惱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笑了笑,看了看四周,把臉稍微向英子湊了湊說:“扒褲子我會,但是我可沒本事把他撩的硬成那樣,我看到他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下面就硬的能搟面了,你倆是不是想吃餃子沒搟面杖用啊?”
看來這女人對廖良寶貝的描述似乎和小麗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