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警察也看到了懷里全是現金的“嫌疑犯”,大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看著幾乎提著“嫌疑犯”的廖良走了過來,問道:“你是什么人?”
“哦,”張淵急著跑了過來,“王哥,他是我哥們,就是他給我發短信讓我報案的。”
那位王哥“哦”了一聲,然后看著這幾個鼻青臉腫的人笑了,說道:“你可以啊,一個人把他們都收拾了?”
“哦,哈哈哈,沒什么,我練過拳擊。”廖良笑著說。
那位王警官笑著拍了拍廖良的肩膀,說:“他們是來搶劫網吧對吧?”
那幾個人聽到這句話,頓時搶著張嘴喊到:“不是啊,我們沒打算搶劫!”
“冤枉啊,警官,他……”
還沒等他們七嘴八舌的說完,身后的警察就把他們按住呵斥道:“閉嘴,一會回派出所,有你們說的。”
一時間,屋子里安靜了,所有人都看著廖良。
“不,他們沒打算搶劫,就是來鬧事,這錢是我陪他們點醫藥費,畢竟他們挨打了。”廖良笑著說。
“哎?老狼,你這……”張淵趕緊拉了拉廖良說道。
廖良朝張淵眨了眨眼睛,張胖子不再說話了。
聽到廖良這么說,剛才來找事,現在鼻青臉腫的農民工大哥們都用著一種感激的眼神看著他。張淵似乎也開始明白廖良的意思了,跟著警察同志們一起帶著來鬧事的民工大哥們去了派出所。那嫌疑犯也沒敢拿走那些現金,哆哆嗦嗦的放在了網吧柜臺上,跟著警察走了。
英子一直縮在廖良的大衣里,哆哆嗦嗦的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她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從柜臺的一個角落里找出了廖良上次給他穿上的羊毛衫,看著廖良說:“狼哥,這個羊毛衫本來打算今天還給你的,可是看樣子,我要再穿幾天了。”
廖良目送張淵他們上了車,聽到英子的話,轉過頭來,笑了笑,說:“沒關系,我看你穿也挺好看的,你就穿著吧。”
英子聽到了男人夸獎自己好看,什么也沒說,低下了頭,起身走到后面的衛生間里,去換衣服了。廖良也覺得有點喘,其實控制力道要比完全發力還要累一些。
他索性坐到了第一排的沙發扶手上,等英子出來。
幾分鐘,英子拿著一張紙擦著自己的頭發上殘存的牛奶,懷里夾著廖良的大衣走了出來。
她看樣子也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了神來,滿臉感激的把大衣遞還給廖良說道:“狼哥,今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
英子當局者迷,她被嚇的魂不附體,根本不知道那些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所以她對廖良的感激無比真誠,而且看到男人剛才的身手,更是對廖良有一種特別的感全感。
廖良笑著說:“沒啥的,你不用客氣。”
接過了衣服,發現上面撒發著一股奶香,不禁聞了聞。
英子見狀樂了起來,瞇起眼睛,伏下身子,嫵媚的對廖良說道:“我身上更香,不信你也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