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良的耳朵哪里經歷過如此專業的伺候,此時的他腦袋空空,全身的注意力都被自己耳朵里的那條細長舌頭吸引著,自己身體里的血液像發了瘋似的一股腦紛紛沖向自己的下體,一陣燥熱感從胯下慢慢的帶著電流一般刺激頂上了自己還在小麗體內的棒子上。
小麗的注意力也全都在男人的耳朵處,她腦子里在拼命的回憶自己的技能槽里還有什么沒有用過,各種技巧有如十八般武藝一樣輪番上陣。可是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里還有一個根沒有宣泄過的不穩定因素,而她在騰挪之際,身體也會無可避免的上下小幅移動,這無疑給了廖良肉棒足夠的刺激和誘惑。
沒過一會,廖良的呼吸越來越重了,自己的兄弟也漲的厲害,可是他心里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他下意識的開始恨自己。
廖良恨自己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讓這個小妮子輕易的就可以利用自己耳朵的弱點,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此時的小麗也感覺到了自己陰道內那根越來越膨脹的物體,她知道男人到了快噴發的邊緣,暗暗驚奇,“狼哥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啊!這樣都能弄射他?”
女人不知道的是廖良此時腦中也在進行著天人交戰,從下面密集的傳感器上發送過來的信息卻被一種無名的憤怒阻擋在了腦海之外。
廖良的思緒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晚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發瘋似的跑到了一個陌生的小區里,瘋狂的敲著一家的房門。過了一會,門被一個穿著紗織睡衣的女孩子打開了。
廖良瘋狂的一把抱起了女孩沖進了臥室里,女孩沒有反抗,只是靜靜的任由男孩對自己發泄那盲目的沖動。廖良連拉帶扯的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床上的女孩扒了個精光,然后懵懵懂懂把嘴巴貼上了女孩的已經發育的蠻好胸部。
女孩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意料之中似的看著男孩,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
很快,廖良不滿足于用嘴來體會這副軀體。他七手八腳的把自己也脫了個精光,學著小電影的樣子,準備把自己的梆梆硬兄弟第一次插入一個異性的神秘處。
女孩突然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是在廖良聽來是那么的突兀和刺耳。
“你還是回家吧,你這家伙也太小了,我可不跟你浪費時間。”女孩的語氣,不屑已極。
廖良感覺一盆冷水順著自己的腦袋倒將下來,把自己淋了一個透心涼,喃喃的問道:“怎么小了?”
“這還不小?你怕是沒發育好吧?太短啦!回家去練練吧。”女孩的話中甚至帶著笑意。
思緒到了這里,廖良自己都不記得后來是怎么回的家,從那以后班級中流傳出自己那晚要強奸人家女孩子的流言。
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父親的那一巴掌打的是多么的狠和失望,“你他媽也算是個男人?自己褲襠里的玩應兒都管不住?喝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這算什么出息?”
一番話問的廖良啞口無言,心灰意冷。
“哇啊!”
小麗的一聲嬌喘把男人的思緒帶回了現在。
“狼哥,你怎么挺了這么久還不出來啊?”
小麗老早就感覺到身下的男人已經到達了極限,更是加緊了自己舌頭的服務。可是過了幾分鐘,那通道中的東西只是不斷的漲大,卻遲遲沒有宣泄出來,一直撐到自己一動不敢動了,卻還是杵在那里自顧自的膨脹著。
廖良也回過神來。
他也發現自己下面漲的厲害,甚至有一種撕裂的疼痛感。可是他卻沒有想要噴射的感覺,只是覺得耳朵上濕濕癢癢的,受用的很。
“我也不知道,剛才還想射呢,現在沒什么感覺了。”廖良坦誠的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這可苦了小麗,原本以為就要大功告成了,可是廖良卻要死不死的只是變得更大更粗,現在還說沒什么感覺了。
“狼哥,我還是用嘴給你弄吧,我下面都撐的疼死了。”小麗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了。
廖良聽聞,趕緊伸手慢慢的托起小麗的屁股,想要把東西拔出來。可是只稍稍一動,就聽見小麗“啊呀”的一聲慘叫。
“啊啊狼哥,你太大了,慢點慢點。”小麗求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