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狼哥,你太大了,慢點慢點。”小麗求饒著。
男人也很無奈,自己已經很小心很慢了,怎么這妮子還喊疼。但是肉棒周遭傳來的緊仄感卻是實打實的讓自己舒服的很。
他再次放慢了速度,女人的叫聲變得婉轉了起來,是不是還帶著幾分快感的呻吟。
終于,小麗“啊”的一聲呼出了一口長氣,帶著撩人的滿足感,身體癱軟在廖良的身上,還不時地抽動伴隨著下體傳來的一陣陣鉆心的疼痛。
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沒那么疼了,小麗抬起了頭,埋怨的問道:“狼哥,你是不是剛才出去買了什么藥吃了?”
“我哪有啊?”廖良只覺得自己的兄弟還在漲痛,那是一種撕裂的疼痛,他閉上了眼睛,可是聽見小麗的話卻覺得冤得很,說道:“我還需要吃藥嗎?”
小麗也覺得有道理,狼哥跟自己又沒有仇,正常情況下自己都消受不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何苦再去吃藥來搞自己呢。
女孩顫顫悠悠的從男人身上跨了下來,回過頭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這一看不要緊,只見廖良胯下之物上青筋密布,而且因為過度充血上下通紅,有些地方還能清楚的看見血液漲破了肌肉滲到了皮膚下面,端的是恐怖的很。
小麗再看時,那物件已然大了不知道多少,比自己的小臂還要粗,上面的入珠居然露出了完整的圓圓的一顆,只有底部的一點還鑲嵌在肉里。
廖良此時脫離了小麗蜜穴中的包裹,整跟肉棒子沒有了束縛,開始放飛自我,依舊在不斷的挑戰自己的極限。
他不知道,本來自己馬上要射精的同時腦海中出現了自己多年以來背負一種精神壓力,便硬生生的打斷了自己兄弟沖刺的舉動。更何況小麗是在刺激耳朵的情況下迫使廖良“就范”,本身沒有物理刺激,再加上之前在田雅家里喝的藥酒的作用,外加自己常年健身,底子過硬,居然就這么讓自己的下體不斷的充血再充血,反而突破了自己的極限,造就了現在這根真的可以稱之為“狼牙棒”的肉棍子,立在那里,兀自的耍著威風。
(作者注:關于男主角陰莖的鍛煉,或是修飾、亦或者所謂突破極限,全是作者之想象,沒有任何科學根據,望眾看客權作科幻情節。姑妄言之,姑妄聽之。)
這生生撕裂的疼痛感,弄得廖良呲牙咧嘴,狼狽不堪。
小麗在那里盯著這根巨屌發著呆,突然聽見男人傳來了重重的喘息聲,趕緊抬頭。
看到廖良的臉上已經見了汗,牙關緊咬,閉著眼睛痛苦萬分。
這可急壞了小麗,雖然她認識廖良的時間不長,可是這個男人對自己卻是比自己的親戚對自己還要好,而且她也知道,自己的生活也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正在發生變化,這種情愫叫她如何不心疼。
“狼哥,你你怎么了?”女人的聲音透著焦急。
“沒事,你別擔心。”廖良從牙縫里擠出了幾個字,就再次緊閉嘴唇緊鎖牙關,臉上的汗水更多了。
小麗再次看向那根體態通紅的肉棒子時,只見上面肉眼可見的血絲越來越多,她有點慌了,她猜想這根東西會不會因為充血而爆掉。
突然靈光一閃,她想到剛才自己還在上面的時候,狼哥還沒有如此痛苦,難道是因為自己喊疼狼哥拔了出來才變成這樣的?
想到這,她想再次坐到男人身上,把東西塞回去。可是腿剛剛用力卻發現自己坐的地方濕噠噠的,她低頭看去,只見從自己私處居然滴下了幾滴鮮血。
小麗知道自己并沒有來月經,想來是剛才狼哥的大雞巴把自己的陰道給撐裂開了,只是現在疼的發了麻并不知覺。
她想也沒想,就勢轉過了身子趴在了沙發上,撅起屁股轉過頭對男人說:“狼哥,快插進來吧,插進來就不疼了。”
廖良聽罷,掙扎的睜開了眼看向小麗,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驚得目瞪口呆。
只見小麗,整個頭抵在了沙發上望著她,肩膀因為沒有了胳膊的支撐也只能帖在皮革上,兩條胳膊向后伏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那花蕊處居然掛著一行殷弘的鮮血,而雙手扒開的地方赫然是她的后門。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小麗是想讓廖良今晚初嘗自己的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