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丈夫離開古縣后劉艷就一直謹小慎微,對任何接近自己的異性都十分戒備,很少會給別人接近自己的機會,即便如此她還是差點著了李建軍和馮坤昆的道,又有像午夜淫魔和黑道綁架這樣的驚悚遭遇,這半年多來,能踏足劉艷家的男人屈指可數,留宿過夜的更是只有馬軍一人。
別人看到劉艷那美艷誘人的容貌和惹禍性感的身材都會下意識的覺得她輕浮放浪,容易勾引,可只有碰了釘子才知道她是那種外柔內剛的女人,如果換成別的女人,獨自一人在家,忍受大半年的寂寞,可能早就受不了肉體的煎熬出軌了。
只能說馬軍作為劉艷的表弟,在對方情感和肉體雙重空虛的情況下,很偶然的填補了劉艷丈夫離開后的一個空白,當然這種填補只是暫時的,也是不完整的,根本無法撼動許志鵬的地位。
由始至終,劉艷始終都把馬軍當成一個沒長大的孩子看待,有時候任由他胡鬧也只是作為表姐的寵溺心態作祟,面對著這個單純開朗的小表弟沒有太多的戒心,而且還帶著為人師者的一份責任心,才會容忍馬軍的那些非分舉動,換成其他男生,劉艷早就把對方送到政教處嚴懲不貸了,怎么可能放任對方侵犯自己的身體。
可以說馬軍對劉艷的逆襲之路是不可復制的,而且存在很多偶然性因素,少了任何一個環節,兩人都不會走到這一步,只會保持相對親密的姐弟關系,最多也就是拉拉手,不可能發展到后來擁抱,親吻,愛撫,甚至一起洗澡,最后干脆開始有了性器官的接觸,讓兩人的關系出現了失控。
在這個過程中,張麗無疑是扮演了一個催化劑的作用,如果不是知道張麗和馬軍上床了,劉艷也不會為了自己的荒唐舉動尋找到一個合理的心理安慰,一步步妥協退讓,從一開始和馬軍只限于拉手擁抱,到后來干脆親吻,撫摸乳房和性器,再后來更是幫對方手淫,臀交、乳交,少婦饑渴的肉體幾乎都被男生給占領了。
潘多拉魔盒一旦打開,就再也合不上了,劉艷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苦苦堅守的清白之軀,竟然會被一個十五六歲的男生給毀掉。
只是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畢竟她和馬軍還沒有完成最后一步,這次劉艷到羊城一方面是為了和丈夫談判,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躲避馬軍,想和對方保持距離,重新調整兩人已經有些畸形的姐弟關系。
原本她已經快要成功了,這段時間劉艷一直苦忍著沒有和馬軍聯系,如果再堅持一段時間,也許馬軍就會徹底死心,讓兩人回歸到最初的師生關系。
可是和丈夫之間的齷齪不斷,讓劉艷習慣性的再次和馬軍傾訴煩悶的心情,結果多日的努力就功虧一簣。劉艷無奈搖搖頭,或許自己命中注定要經受磨難,無法過上平靜的生活,要不然為什么會讓她遇到馬軍呢。
夜深了,溫度也不斷降低,微風吹過,她不由遍體生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趕緊回到了寢室,看到丈夫那熟睡的面孔,想到兩人認識以來的種種回憶,仿佛就在昨天發生的一樣。
這才三年時間,自己為什么就和許志鵬走到這一步呢,是自己一開始就沒有認清這個人,還是說對方走的太快,自己沒有跟上他的步伐呢。
忽然許志鵬扭動了一下身體,嘴里喃喃自語道:「老婆,不要生氣了,我錯了。」
劉艷聽到丈夫的夢話,咬著嘴唇彎下腰,伸手在許志鵬那張大臉上摩挲著,自己曾經深愛過這個男人,而許志鵬也給過自己很多歡樂的回憶,兩人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怎么可能就這么快結束呢。
不會的,不會的,只要兩人真心相愛,一定能夠克服這些難關。
第二天,劉艷睜開眼睛,看到許志鵬已經把早飯買回來了,笑嘻嘻的說道:「老婆看,這是你最愛吃的老豆腐油條,還熱乎著呢,趁熱吃吧。」
「你去哪兒買的?」劉艷坐起身來,看著面前熱氣騰騰的豆腐腦,有些驚訝,「我記得這附近根本沒有買豆腐腦的啊。」
羊城這邊賣的大部分都是甜豆花,劉艷一點也喝不慣,卻不知道丈夫從哪兒找到的地方。
「我跑了好幾條街才發現的,前幾天剛開的,是一個北方人。」許志鵬滿頭大汗的說道,「你快嘗嘗,味道特別正宗,對了,我記得你不太能吃辣,就沒給你放辣椒。」
劉艷拿著勺子吃了一口豆腐腦,果然味道和自己以前吃的一模一樣,她抬頭看著丈夫那謹小慎微的表情,忽然覺得心中游戲酸楚,其實許志鵬也挺不容易的,畢業后也一直都想努力創業,只是運氣差了一些,現在好不容易事業有些氣色,自己卻還在給他拖后腿。
「志鵬,我想明白了,你是屬于大城市的。」劉艷輕聲說道,「我不應該讓你回古縣,可是我古縣的工作也不想丟掉,這樣吧,你再給我兩年時間,我把這一屆學生帶完,我就來羊城陪你。」
「真的嗎?太好了,老婆。」許志鵬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劉艷,見到對方鄭重其事的點著頭,頓時心中狂喜,忍不住上前抱住劉艷狠狠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