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對他造成的一切一無所覺。
琴酒盯著對方的腰,估計著雙方的距離,確信只需微微抬起手臂,就能按住他的腰把他壓向自己。
然后他就可以咬上對方的嘴唇,掐住他的脖頸迫使他不能呼吸,只能被動承受。
他可以把他扔到床上,醫務室的治療床不夠結實,也不軟,但晃起來大概會很帶勁。
他可以將少年的手反剪到身后,噬咬他的蝴蝶骨,就用這個姿勢不停進犯,令他不得不將臉頰貼到皮質的床面摩擦泛紅。
他會發出喑啞的高聲尖叫,最終被弄上頂峰。
會被萊蒙引誘到,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不是琴酒第一次被引誘到。
不過如果他真的敢這么做,絕對會被萊蒙追殺到天涯海角,至死方休。就算他死了,也會被對方挖出尸體,反復鞭尸。
琴酒并不想破壞兩人如今的狀態。他對萊蒙也沒有那方面的感情,只是作為男人,本能地被天生絕色勾起欲望。
他會克制。
琴酒閉了下眼,“可以了,別纏那么多圈,你想把我變成熊嗎?”
“哦。”知花裕樹失望地停下手里的動作,繼而期待地看著琴酒,后者把那只打火機扔給他。
知花裕樹并不知道剛剛琴酒腦子里都想了些什么恐怖的事情,男人又事先在腿上墊了毛毯,原本是防止血污和水漬亂流,倒正好遮住了他隱秘的生理反應。
琴酒靜靜地緩和好情緒和身體,才從治療椅上起來,拿起萊蒙為他準備的病號服到內間換上。
知花裕樹美滋滋地把zippo打火機收好,讓系統趕緊干活回收能量。
[說起來,你從寶物上回收的能量不能供給自己嗎?]
系統一邊忙活一邊回答:[不行的,這是不同種的能量,就好像你們人類電和油的區別一樣,適配的東西不同。不過這些能量被提取出來,回歸成寶物形態后,我是有一定權限使用的。]
知花裕樹:[原來如此。]
聊了兩句,琴酒穿著印有“知花精神病院”字樣的病號服從內間出來了。男人似乎懶得為這身衣服生氣了,“我今晚睡你這里?!?/p>
今晚足不出戶就順利完成一大單,知花裕樹心情非常好,很爽快把自己的床讓給了琴酒。
反正那張床他也沒怎么睡過。
而且琴酒也知道他真正的床在哪里,他無需在對方面前掩飾。
說起來,那還是兩年前的事。
某次琴酒來他這里拿東西,他來得太早了,知花裕樹還沒有開機,他直接打開知花裕樹的臥室門,卻沒有找到他的人影。
琴酒知道萊蒙這個人輕易不會離開別墅范圍,把別墅里里外外找了個遍后,他才猶豫著走進太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