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高明感覺到有人在推自己,他放下書抬起頭,“怎么了?”
銀發男人垂眸,橙黃色的狐貍睡衣翹著耳朵,雪白的臉頰染了薄薄一層紅暈。
“高明哥,來看看我畫的畫吧!”
這是誰?
諸伏高明想起來,這是他的愛人。
他跟著愛人的腳步走進臥室,臥室靠窗的桌子上攤開了宣紙,上面畫著簡筆的火柴畫。
諸伏高明很難對著這幅畫夸出口,但愛人期待的目光仍讓他柔和了眉眼,“很有新意。小樹,你畫得很好。”
知花裕樹似乎同樣深以為然,“景應該會喜歡的。”
諸伏高明疑惑:“為什么要景光喜歡?”
銀發男人眨巴兩下眼睛,“高明哥你說什么?我是景的妻子,想讓他喜歡不是很正常嗎?”
景的妻子?
不是他的愛人嗎?
男人眉頭壓下,鳳眸瞬間顯得凌厲,“不是,你是我的愛人。”
漂亮的銀發精靈笑起來,諸伏高明干脆地抬手,手指chajin他發間,托起他的腦袋,低頭吻下去。
對方并沒有反抗,而是柔順地迎合,在換氣間隙從唇齒間說:“高明哥……你得快點,景今天會回來。”
“……恐怕快不了。”
狐貍睡衣落地,人被放在書桌上。
和諸伏高明想得一樣,小狐貍的皮膚白得像玉一般。他一向被人說皮膚白,知花裕樹卻比他還要更白上幾分。
像雪,也像紙。
“高明哥,你在我身上寫什么……嗯……”
“你能感覺得出來的,說出來,我就給你。”
諸伏高明咬掉自己手上常戴的白手套,慢條斯理地在指尖抹上潤滑劑。
銀發小狐貍的嗓音清透柔軟,“妻子。”
諸伏高明溫和地引導他,“什么?”
“……寫的是妻子。”
手指送了進去,銀發腦袋高高向后仰起,諸伏高明用另一只手墊住他的后腦勺,避免他撞上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