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的許多次,他都這樣偷偷的看她,只是每次被發現的時候都忍不住落荒而逃。
其實她知道月華一直都發現他了,或許只是懶得管,但他漸漸地也不再隱匿自己的氣息,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她。
后來他在父君的一封密信里知曉,殊羨帝君曾是她的仙侶,而他,有七分肖似帝君。
于是一次,他著了一身素色紗,薄如蟬翼,柔似春水。他寬厚的肩膀,勁瘦的腰肢,身上清晰的肌肉線條一覽無余,宛然云氣繚繞,清風略過,卻不沾半分塵俗。線條清雅,仿佛由月華凝成。膚色瑩白,面如冠玉,薄唇紅潤。眸光卻水色瀲滟,將自己扮得如凡間伎子一般。
憑借著本身與殊羨帝尊7分相像的樣貌,又將一頭烏發幻化成了銀白色簡單的挽了個發。
月華那天在月清池看見的就是這樣遇見他的。與她眼神相交時,他頭一次感到神情緊繃。
可她一眼就識破了他只是表面上的云淡風輕。于是縷了一縷他鬢邊的碎發,輕笑著說:
“這樣的打扮不適合你。”
然后便再沒有看他一眼走過他身邊。
只留下易懨在原地,他或許自己都沒注意到緊握的掌心已經被他抓得淌血。那一雙琉璃般眸中的眼中盡是期期艾艾的神色,如怨夫一般,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面上卻還是帶著笑的,十分詭異。
沒想到后來卻看見蛇族皇子妄鯉那個妖艷的賤貨在她殿中。爬在軟墊上,將臉埋進她腿間,叫她【阿姊】,還將她的那處吃得作響,月宮寢殿里都是yindang的水聲,他氣得眼睛都紅了。
明明他是身份高貴人人敬仰的天太子,可她卻不愿意接受自己,寧愿與那條yin蛇廝混……怒火中燒后,是無盡的悲涼。
又一年在天宮宴上,有人給她下了欲春散,他抓了那人,又命人將她帶至偏殿。等他趕到時,她仰躺在塌上,紗幔在夜中飄搖,夜宮燈的光照得偏殿燈火通明,又增添了一分曖昧。素日冷情的月華白玉般的凝脂如今臉頰泛紅玉體橫陳地倚在那里,紫色的紗幔飄搖把她的身姿半遮半掩,她一只素手揉著自己白嫩渾圓的乳肉,另一只手分開自己花穴。
她的那處光潔可愛,也無毛發,粉白的花縫淌著蜜水……易懨看得眼睛發亮,下腹更是……
月華看他這般似是不滿,用腳尖點了點他的肩膀,嫵媚地勾唇一笑,意指她身下。
“給我舔。”她依舊嬌笑著,揚起那張美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