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說的再真情實意一些,我就勉勉強強信了。”杯骸刃繃不住表情,露出切實的失落。
青色彼岸花……
“看到您這副模樣,我感同身受地為之遺憾。”
“少來。”
童磨一合折扇。
“對啦,杯大人。”
“嗯?”
還在消沉的杯骸刃回聲。
童磨笑吟吟的。
“您知道那位大人,先前絞死了除魘夢之外的所有下弦之鬼嗎?”
“什么時候?”杯骸刃真詫異了,倒不是很意外,“無限城外?”
“是呀。”
真虧鬼舞辻能找個無限城外的安心地兒。
“他絞死誰我都不稀奇,哪天zisha我也只會在他墳頭蹦迪,不過有一個問題很好奇,為什么留下了魘夢?”
雖說是下弦之一,也不是什么能讓鬼舞辻留下來的戰力。
“說是要去累事件涉及的獵鬼者夢里看一看,看一看到底是誰殺了累。那位大人沒在累的記憶中找到線索,很是發了一通脾氣。從這個角度看,下弦之鬼們很可憐呀,為不相干的事平白丟了性命。”
“他說了在累記憶里看到什么了嗎?”
杯骸刃面不改色。
“火焰,蓬勃沖天的火焰,在那之后是一片漆黑。”
童磨一副故作思考的模樣,思索不兩秒就重露笑顏。
“雖然我不認為是特殊的景色,不過那位大人為此暴跳如雷,或許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緣由吧?”
“所以,你來是為了聽我告訴你不為人知的往事?”
“好難過,在杯大人心中我竟然是無利不起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