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四年后也是呢?
未來的事,誰說得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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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三天。
最后一門考試結束,阮霧跟隨人流出了考場。
她一眼就看見了陳疆冊。
他手里捧著一束玫瑰花。
阮霧正往他站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幾步,胳膊陡然被人拽住。
她回頭一看,是她爸媽。
阮霧左右為難,略微心虛地喊人,爸媽,你倆不是說不來了嗎?
今天早上他們還通過電話,她表示自己考完試要和季司音出去吃飯慶祝,所以讓他倆別來接她了。明明說好的,怎么現在他倆又出現在這里?
阮母無奈:你爸非得來,說是要慶祝你脫離苦海。
阮父興高采烈:綿綿,見到爸爸不開心嗎?
還沒等阮霧答話,稀疏的人群里,忽然有對話聲傳來。
那是陳疆冊吧?
對啊,他應該是為了和阮霧表白的吧?該說不說,他追了阮霧整整三年,哪怕在國外讀書,也每周回來找阮霧。
這話很顯然也傳到阮父阮母耳里。
阮母默默地伸手,捂住阮父的耳朵:不要聽,不許聽,你剛剛什么都沒聽見。
然后轉頭,視線在人群中掃蕩,停留在不遠處的男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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