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
“你現在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p>
“這么快?”
“早開始早結束,早舒心?!?/p>
江飲君在內心做著巨大的掙扎,然后聽信了系統的慫恿,壯士斷腕般地說道:“開始吧。”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陣酥麻感,從心臟開始向全身蔓延。江飲君剛剛揚起嘴角,“這就是疼嗎?也不怎么疼啊?!边@句話他還沒說出口,難耐的疼痛就充斥著整個身體。
這種痛就像是出門被車撞了,然后又來來回回壓了八百遍似的。江飲君的臉瞬間蒼白了下來,豆大的汗水布滿了整個額頭。他像是坍塌的樓房一樣摔倒在床上,伸出手,捂著xiong口蜷縮成了一團。
好痛……就像是被人用劍一直捅來捅去一樣。
江飲君憋著氣,他就連呼吸都會引起渾身刺痛。沒關系,忍一忍就過去了,只有十五分鐘。
他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但渾身不斷的疼痛時時刻刻在折磨著他的神經。哪怕是時間很短,但江飲君也度秒如年。
就在他疼得死去活來癱倒在床上苦苦掙扎的時候,緊閉的房門從外面被人推開。
一片白色衣角飄進房內,帶著冷冽的香氣。一只溫熱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帶著令人心安的感覺。
江飲君痛得渾身顫栗,
大腦一片混沌,手指緊緊地攥著床單,指節用力到泛白。他察覺到熟悉的氣息,
于是下意識地蹭了蹭,
似乎這樣就能緩解他的疼痛似的。
“怎么回事?”西門吹雪聲音不復往日里的平靜冷淡。他一只手被江飲君攥住,另一只手搭在對方的手腕上把脈。
沒有問題。江飲君的身體很健康,只是有一點偏瘦。為什么會突然這么難受?難不成有什么隱疾?
西門吹雪臉色不太好看,他低下頭,
語氣難得放得柔和:“我去找大夫,
你再忍一下。”
雖然他醫術還不錯,
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但是把脈,
他也不能一眼就看出來江飲君得了什么病。
西門吹雪站起身,然后感覺到一陣阻力。他低下頭,衣服下擺被一只白皙修長的手給輕輕拉住。
“別走?!苯嬀⒅?,他艱難地睜開眼,
汗水流進眼眶里引起一陣刺痛。
“我沒事……”他這句話說的艱難,聲音很低,
有些有氣無力,“我一會兒就好了?!?/p>
他的樣子看起來實在是太痛苦,
并且還十分艱難地凝望著西門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