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理會,兩人已經(jīng)回復了躺著的姿勢,季晚和陸悇十指緊扣,陸悇的大roubang頂?shù)煤蒙詈萌耄瑵M滿用力地塞進去,季晚臉上泛起陣陣紅霞,陸悇都忍不住要幫季晚理順呼吸,季晚還有什麼心思聽電話?
那陣陣溪水把整張皮沙發(fā)都打shi,巨棒每頂一下,那層層圈圈的癢意緩過來,季晚舒服得腳趾綣起,小腿要抽筋。
陸悇像進入了打樁機模式,真是不打到底不停,季晚忍不住shenyin。
“啊嗚,別弄了,好舒服。”
“舒服還不讓弄?”
陸悇也很爽,但不放過她,再故意用力頂入,季晚連話都說不清了,神智也欲仙欲死。
兩人什麼都顧不了。
隨著季晚的jiaochuang聲響起,陸悇也開始一聲聲的低喃,偶爾他會舒服得握緊拳,忍不住打落在季晚身側。
季晚像塊小布一樣被陸悇拉拉扯扯,從角位的沙發(fā)給插到另一邊的l型角,可不敢再說陸悇不行的話。
兩人正爽。
門外這時傳出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實在是兩人在包廂太久,季晚的室友都給找了過來,可是陸悇沒理季晚更加理會不了。
陸悇聽到外面的女生聲音便知曉錯怪季晚,連連道歉,再賣力地推插。
同樣的,陸悇這邊外面也有人,竟然是女主宋嬈然,她信了高冷的鬼話,以為季晚和陸悇是叔侄女關系,擔心陸悇會因為這件事責罰季晚,趕著來當圣母。
季晚聽到她的聲音便皺起眉。
陸悇見狀,立即把吻覆蓋上去,見季晚淋酒也知道季晚不喜歡宋嬈然。
他向季晚澄清,抽插停下,語氣還特別正經(jīng)古板:“別誤會我,我連疼你都來不及,怎可能罰你?就算罰也是你不乖,關她一個外人什麼事?”
季晚聽完噗哧一笑,笑得陸悇也跟著好心情起來,知道問題原來出自宋嬈然身上,陸悇再回復動作,低聲解釋:“我接了你們學校的文化節(jié)工程,在附近樓都買了就想著接你過來住,我沒想到對方會派來了一個女學生做工程統(tǒng)籌,晚晚,你信我,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不理她。”
季晚喘都喘不過來,哪能回答了,小腳鈴鐺啷啷算是應過,陸悇把這一支腿架高,讓鈴鐺響得更亮,捅得更深,低聲誘惑。
“射進去好不好?不射進去可太難清場。”
季晚泛紅的眼角哀怨地睨了他一眼,陸悇更脹了,季晚那陣陣紅潮早已遍及全身,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只有陸悇能欣賞到這一刻的美景。
季晚能感受陸悇的roubang在送著東西,紋路在里面不加修飾越來越脹,在陸悇頂?shù)阶钌钊氲哪菐紫滤滩蛔〗衅饋恚炎约鹤彀屠卫挝婢o。
陸悇哪肯?一手把她的雙手全攥到上方。
那叫聲兒雖然被季晚壓低了,卻異常好聽勾人,像是催命符一樣魂魄都要被她叫沒了。
他用力插插插,把龜頭拔了大半再上,處女血把龜頭染得更像暴徒,看著季晚的身子顫抖得不像樣,終於用力一挺,白白濃稠的熱漿糊射入到季晚的小腹。
季晚的最後一絲力氣都給陸悇耗光耗盡!
陸悇的大手摸了摸季晚被捅得微拱發(fā)硬的肚子,涔著熱汗往季晚的眉心重重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