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想點頭的,終是又改成搖頭。
副將回去復話,便又走回來:“將軍說若你怕惹人注目,我們可給你戴帷帽,并且走城外路,把你送到近家的地方也行,小娘子現在衣衫不整,實在……是不甚得體。”
季晚見鳳嗚似是沒有認出自己就是拿手帕砸他的人,便道:“我季盼緲良家婦女一個,有何懼?不過為著鳳嗚大將軍著想,還請你們給我一頂帷帽!”
來到鳳嗚大將軍的馬背前頭,她伸高雙手,拍了在馬背上,試著用力蹬一下,但沒能上去。
呵呵,她只是解除了活動限制,但也僅僅是能走動,人并無多少力氣。
副將爽朗地哈哈一聲:“小娘子,這是大將軍的坐騎,我們下馬,你且上我們的”一陣殺意飄過,鳳嗚的目光落在副將身上。
副將不敢再說話。
只見鳳嗚輕松便把人提起上馬,沒坐穩便感覺到身後有一道健碩身影罩過。
那人眼神掃過副將,兩人哪能不懂?
“末將先把這名登徒子押到牢里扣著。”
“末將要留下處理未完之事。”
季晚沒想過是與鳳嗚大將軍同乘,她慌得耳尖都想冒煙兒,低著頭,馬匹一直一直走,她人小小的一直顛,來到城外,倏的感覺到馬背處有一硬物硌著。
季晚不敢回頭。
那碩大的陽根一直戳著季晚的屁眼處,馬匹上又是起起伏伏,好幾次都隔著布料頂了過去。
季晚才只好說道:“將軍你硌著我了。”
鳳嗚頓著,往後坐一點。
季晚自是知道鳳嗚大將軍無心,他一路上都不說話,怕亦是尷尬不已。
季晚再被顫過去,又被頂了幾下,因著是效外路沒這麼平坦,好幾處還需繞路,直到來到密林時,季晚的身體已是撐不住,快要散架,人也一直向前傾。
鳳嗚索性停下馬,把她翻個面子,讓她在自己身上顫,散架還能靠到懷里。
季晚因看不到路,怕跌,索性用兩手左右拉著衣服,這時對方才吐出兩個字:“可抱”。
季晚咽了咽,色膽包天地抱住鳳嗚。
她的小腿肚子在馬匹上顫,慢慢人也完全貼近了鳳嗚,鳳嗚那一下下完全頂在她的陰穴處,比采花大盜兄的還要大,舒服得妙不可言,整個人眼靨泛春。
鳳嗚停下來,季晚那緋紅的臉龐往上看,只見鳳嗚正在盯著自己,手緩緩探到馬背,一摸,整只手都是水漬。
嗚!該死的古代沒有內褲。
季晚咬著下唇,垂下頭:“將軍……我……”
沒等季晚說完,鳳嗚手里揣著一條格格不入的素白手帕。
她瞪圓了眼,這不是那天她拋去的那條帕子嗎!
她很清楚,這帕子上有個“日兔”的繡字,只用了一根絲線,一針一筆劃繡的,堪稱史上最難看的繡品。
鳳嗚把手帕墊上去馬背輕輕拭抹,季晚想要道歉,可又不知怎樣開口,這時鳳嗚把手帕鋪好蓋著shi潤處,單手把季晚抱好,另一只手探到季晚的陰穴。
“盛蒙小姐厚愛。”
季晚聽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不知在何處聽過,鳳嗚卻已把自己的手指探進去,待取出後見上面泛著晶瑩,便往自己衣服擦兩擦,才再探進去,季晚低頭看著那根粗指探進裙子里頭,輕輕摸索著外頭,在yindi打圈,更多汁兒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