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聽著這聲音,有些熟悉卻不知在何處聽過,鳳嗚卻已把自己的手指探進去,待取出後見上面泛著晶瑩,便往自己衣服擦兩擦,才再探進去,季晚低頭看著那根粗指探進裙子里頭,輕輕摸索著外頭,在yindi打圈,更多汁兒流出。
嫩芽般的xiaoxue呈粉色,那黝麥的手指觸了上去甚是顯眼,像是一頭野狼襲擊小白兔般,那一根粗指能比上好些書生兩根手指,繭多垢多,卻也激起了層層快意,在那小眼處搓個沒停,像是喂藥催吐般,逼得xiaoxue吐出一口口亮液。
“嗯大將軍我我”好難為情。
“噓,”鳳嗚把手指漸漸伸入里面,卻是連半截都入不了,季晚這穴兒甚緊,陰穴旁邊摸上去滑潤光潔,獨有的穴子清香撲鼻而來。
馬匹緩緩前進,季晚下面卻被鳳嗚的粗指給揉弄著,顫抖中好幾次都要捅了進去,她伏在鳳嗚懷里低喘。
“將、將軍經常與女子這樣?”季晚流著細汗,問道。
“我只收過小娘子一條手帕。”鳳嗚肅穆地說完,手指突然脫邊,往里伸入,季晚低呼一聲。
“倒是小娘子xiaoxue這麼緊,不像已嫁之人,真已嫁人了?”
季晚伏在鳳嗚懷里,心想難道將軍這是在對自己起疑?
要像小黃文那樣把她翻來覆去問話?
季晚咽了咽,沒應他,還色膽大起,把手摸了在鳳嗚的xiong處,硬梆梆的跟鐵板子一樣。
季晚索性把他的衣襟拉開,見到里面兩顆黑實的大釘,一口含住了一個挑弄,另一手本想揉搓,卻被鳳嗚抓住
“小娘子不說的話,我可不客氣了。”
鳳嗚加快了手指的速度,那xiaoxue里的肉被翻出來,紅肉軟呼又熱,在每次抽出後都會帶著手指再次縮回去,帶著將軍手上那一點點垢子入內。
季晚綣著身子,忍受不住想要yin呼,又不敢作聲,只能把人靠到鳳嗚懷里,含著rutou輕泣低吟。
她的另一只手被鳳嗚帶到下方,就這樣隔著褲子輕摸那根陽柱,硬全了,像鐵棒子,摸著足有20公分長,莖寬六公分。
季晚越摸越覺熟稔。
“可會害怕?”
季晚搖搖頭,“我最是仰慕將軍。”
“多謝。”鳳嗚輕笑一聲,“握穩了,掉下來不管。”
馬匹蹄腿一伸,那根手根沒入xiaoxue,隨著加速馬程,季晚忍不住在密林里放開喊了起來,她的手隔著衣服握緊鳳嗚的大棒,好幾次差點脫手時,鳳嗚才稍放緩速度。
兩人最後雙雙低呼一聲,閉起眼,余波足足三分鐘才完結,那滾燙的jingye幾乎可以包成一個小暖水袋。
季懷在懷里喘,鳳嗚慢慢策馬再行,道:“姑娘可否告知名字?且等待幾天,待陛下賞賜宅子下來,我再登門求娶。”
季晚瞪圓了眼,怎又一個想要娶她的?
萬萬不行!萬萬不行!
關柳澈還沒死呢!季晚軟趴趴地被鳳嗚抱著下馬,才微微躬身,道:“我已為人婦,將軍就把這事揭過吧。”
嗚嗚嗚嗚……
季晚一泡眼淚的跑走,回去那個小巷鉆著狗洞子,回去宅第後還是哭的,不似作假,杏桃於晚上回來時還在哭,她一個小婢子都被嚇慌了。
鳳嗚在季晚的屋頂內聽著她的哭泣,實在撓心撓肺,內心費煞思量,眼里再次露出疑惑,仍是搞不清為何晚晚不愿意與自己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