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喬喬,你很討厭我?”
宋凝月捫心自問,誠實地?fù)u頭,“沒有。”
“那為什么不能喜歡我?”
他背對著她,宋凝月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從他略帶乞求的言語中感受到失落。
她認(rèn)真解釋:“喜歡和討厭中間也是有界限的,而且喜歡也分很多種。”
“我不懂。”季恙問得直白,“我做什么你能喜歡我?”
他無法忍受她的疏離,他想回到從前。
回到她愿意貼近他的那段時間。
她的遠(yuǎn)離,他多一分一秒也不想承受。
宋凝月嗓音溫和,耐心解釋:“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你對我很好,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勉強(qiáng)不了的。”
從小到大,她收到周圍人無數(shù)的愛意。
她認(rèn)為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應(yīng)該是如此的,以至于她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季恙的情感轉(zhuǎn)變。
宋凝月嘴唇抿成波浪線,眼底的水波打成了結(jié),“你確定你對我的感覺是喜歡嗎?”
“廢話!”季恙又砸了一拳墻壁,猛地回身,眼角泛著緋紅。
“老子想貼近你,想抱你,想親你吻你,想跟你做愛的那種,算么!”
他有些氣上頭了,口氣很重,一反常態(tài),心底的話全往外說了。
宋凝月嘴巴慢慢張成了一個圓形,眼底布滿密密麻麻的震驚。
她不該逼他的,變得她有些不認(rèn)識他了,她都怕季恙喪失理智。
宋凝月下意識握緊拳頭,無名指上的婚戒觸感格外堅硬。
讓她清醒了幾分,“季恙,你冷靜點,聽我說。”
她語氣緩慢,帶著安撫的意味。
季恙靠回墻壁,微微駝著背,肩膀往下彎,低垂著頭,碎發(fā)擋住了他的神情。
他用行動表示,會聽她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