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金虎果然發(fā)過來一個地址。
夏灼灼看了眼,的確是個很偏僻的地方,靠近機場路。
片刻后,她拿出手機,撥通了趙緹的電話。
“明天我去找夏琉璃,你讓趙修凱帶上警察,跟我一塊去。我給你一個地址,到時候我跟趙修凱在那里碰頭。”
趙緹不多廢話,直接答應(yīng):“好。”
通話結(jié)束,夏灼灼把金虎發(fā)過來的定位發(fā)給了趙緹。
轉(zhuǎn)眼夜深了。
夏灼灼來到夏懷征的房間,為他治療。
“大哥,今天這一套針法,你會感到渾身發(fā)冷,像是待在冰窖里……”
夏懷征知道她在為自己打預(yù)防針,牙一咬,說:“開始吧!”
夏灼灼猶豫著說:“你這陣子吃了很多苦頭,如果覺得想緩一緩,我們也可以等上幾天。”
夏懷征想也不想地說:“小七,我能撐住。比起這些,不能走路當個殘廢的日子,更讓我痛苦。”
夏灼灼看到了夏懷征眼里的堅毅。
以前,她覺得幾個哥哥里,夏懷征這個大哥是最脆弱、最陰郁的。
現(xiàn)在她知道自己看錯了。
大哥的內(nèi)心其實非常堅強。
只是他自暴自棄了一段時間而已。
現(xiàn)在他重拾希望,就又變成了最開始的他自己。
“好,那我們開始吧。”
夏灼灼沒有再廢話,拿出了一副金針,開始給夏懷征治療。
這一夜,格外漫長。
夏懷征冷得直發(fā)抖,唇瓣也變成黑紫色。
好幾次,他甚至想用自殘來緩解痛苦。
夏太太來過好幾趟,都被夏灼灼擋了出去。
她跟夏懷征都不想夏太太進來,看到屋內(nèi)的景象。
屋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
但無論如何痛苦,夏懷征都沒有松口讓夏灼灼把金針拔除。
恍恍惚惚間,夏懷征想起了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