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黨津渡告訴她這件事,是出自一片心意。
夏灼灼先道了謝,而后說:“我認親回來才半年的時間,跟寧家不太熟悉,回頭我問問我媽媽,再給您答復?”
黨津渡點頭:“好,不急?!?/p>
正說著,夏灼灼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瞥了眼屏幕,是司慎行打過來的。
夏灼灼掐掉了電話,站起身,說:“打擾太久,我先回去了,我今天說的話還麻煩您轉告黨叔叔一聲?!?/p>
她拜托了黨帥這件事,卻自己反悔,不說清楚容易引起誤會。
黨津渡立刻點頭:“好,我送你出去?!?/p>
話音剛落,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依舊是司慎行打過來的。
夏灼灼的眼皮輕輕一跳。
她掛斷電話,司慎行必然知道她是不方便接,可才過幾秒又打過來了,只能說明,他很著急。
夏灼灼不耽擱了,直接接通,將手機貼近耳朵。
“喂?”
“灼灼,你在哪兒?我爸發病了,需要你來醫院。”
夏灼灼心下一驚。
“我立刻過來。”
“嗯,我在醫院門口等你?!?/p>
他沒說來接夏灼灼。
一來一去,更耽誤時間,可見情況危急。
“怎么了?”黨津渡看她臉色不好,問。
夏灼灼沉默一秒,說:“津渡哥,我著急趕去醫院,你能不能送我過去?可能得闖紅燈?!?/p>
她開車來的。
但她沒辦法在京都橫沖直撞開車,容易被交警追。
但黨津渡開車就不一樣了,省去很多麻煩。
黨津渡立刻答應。
他知道夏灼灼是知道輕重的人,會開口拜托他,那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他什么都不問,直接安排車子,親自開車送夏灼灼。
一路兩個警衛開摩托車開路,風馳電掣到了醫院。
“謝謝你,津渡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