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津渡哥。”
“不說這些,你快去忙你的。”
從始至終,他也不問發生了什么。
夏灼灼對黨家的認識更深,他們的確是夏父值得付出那么多的人。
“好!”
她用力一點頭,拉開車門快速下車。
剛進醫院大門,她就看到了司慎行。
司慎行牽住她的手,大步領著她往手術層去。
路上,他大概說了下自己知道的情況。
“我安排了人,守在他住院的那一層。”
“那人說,昨天我們離開后,除了護士和醫生,只有兩個人進出那間病房。”
“兩個都是老頭的心腹,一個是司管家,另一個叫周鳴。”
“發病之前,兩個人前后半小時內,都進去過病房。”
“發病前最后一個見的就是周鳴。”
“醫生說,老頭是被氣得病發的。”
又說:“我昨晚查了一個晚上司管家,他的確有問題。每隔三天,他都會打一通越洋電話。昨天我們走后也打了一通,我查到那個國外的號碼是司謹言在用。”
“看來,他們的確勾結在了一起。”她頓了下,問:“那周鳴呢?他是最后一個進病房的。”
司慎行道:“這個周鳴,我還沒來得及去查。兩個人現在分別被扣在兩個病房里,我暫時騰不出手審他們,在等你來。”
說話間,夏灼灼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微微有些發抖。
她用力回握住他的手。
“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他出事。你要穩住。”
“我會的。”
她的灼灼,能在自己父親出獄當天被車撞的時候穩住,他也會爭氣。
哪怕他現在的怒火讓他想殺人。
跟夏灼灼在一起后,他學到最多的,就是控制情緒。
從前他像個隨時會爆炸的煤氣罐,現在,他已經能控制自己了。
很快就到手術層了。
夏灼灼跟司慎行道別。
“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們各司其職,都把自己的分內之事做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