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往胸口炸。”彭季軻指了指自己心臟的位置,那里的傷口還沒徹底恢復。
萬幸那個匪幫間隙,尖刀偏了幾厘米。
也是他在戰場上常年征戰,培養出來躲避風險的本能。
若是再精準著,他真就交代在那兒了。
“將這捅個窟窿,興許真能治一治我對你的著迷。”
“不是都說中醫神奇嗎,讓我清醒幾分,也算醫學奇跡了。”
葉語嗔了他一眼,怪他當著外人的面兒亂說話。
哪怕也知道,面前的人,能到他跟前,跟他說得上話的,都是心腹中的心腹。
“這還商量什么,直接把人拉出去槍決得了。”
葉語張了張嘴,還是什么都沒說。
她普渡不了眾生,也拯救不了蒼生。
連自己都找不到向上的繩索,又有什么能力,去介入他人的因果。
下屬下樓時,被彭珮峮攔住了,詢問兩個人在樓上做什么。
下屬支支吾吾,知道同行在這上頭吃過虧,便不敢輕易發言。
只撿自己看到的描述,“夫人用一根針,不是,是很多根針。”
“在扎先生的頭、背、肩膀、還有脖子……對,還有脖子。”
彭云樵從前在國外讀書時,不僅聽說還體驗過中醫。
但不愿錯過這個,將她鏟除的好機會。
立即瞳孔地震,不可置信道:
“她怎么敢給先生,用中國的巫蠱之術?”
“難怪我丈夫被她耍得團團轉,每天為她神魂顛倒。”
“我就說她一個剛認識的女人,怎么比得上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
“原來她是借助了神教的力量,那這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爸、媽、叔伯、嬸娘……我們家,不能再任由她這么攪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