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怎么辦?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
“還是只會利用家人對你的親情,為你沖鋒陷陣。”
“然后我被弟弟猜忌,你坐收漁翁之利。”
彭天曙已經不想被她當槍使了,為了一個心術不正,還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
破壞跟弟弟并非堅不可摧、但多年合作順當的關系,不值得。
“你讀過那么多書,都沒有教會你知進退,當初還不如不送你出國留學。”
“事已至此,你還想怎么樣呢?”
“是啊是啊,阿軻目前看來,也沒有什么不好。”彭珮峮不想再看女兒拱火了,急忙把話拉了回來。
“真到哪天,阿軻因那個女人有損傷,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名譽上的,再勸說他不遲。”
“估計到了那個時候,即便我們不說,他自己也能幡然醒悟。”
“這時他正在興頭上,你過去嘚啵,哪怕為了他好,不也是給他添堵嗎?他未必能聽得進去。”
“媽!別人不聽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不站在我這一邊?真到了那個時候,就來不及了。”彭云樵這時候才真正體會到了,眾叛親離的感覺。
“我不明白這個異鄉女人,到底有什么通天的本事。”
“能讓你們不明是非,都這樣去包容他。”
“分明……他對你們也沒有討好、巴結和拉攏。甚至,連最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而且丈夫已經被她挑唆的,把自己休了。在媽媽嘴里,竟然也是“沒什么不好”。
難道真把自己殺了,才叫不好嗎?
“她不尊重我,不是你先挑釁她嗎?”彭珮峮對于自己生的沒辦法,不然也想像彭天曙那樣,置身事外。
“要么你拿出更好的辦法,要么就閉嘴。”
“還是你希望讓整個家族,將彭季軻也除名,你覺著你有這個本事嗎?”
“哪怕家人真在你的慫恿下,讓你稱心如意。這個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那一瞬間,彭云樵突然清醒了。
那就是,弟弟和這個女人深度綁定。
不可能達成自己目的:將葉語一個人轟出去,而讓彭季軻留下來。
晚飯的時候,彭霽明拿了一個吊墜,送給這個晚輩。
“戴著這個東西,以后你就是我們彭家的人了。”
“走在路上,沒人敢招惹你。”
“不管到哪兒,都是暢通無阻,比一切通行證都好用。”
“在其他有勢力的家族那兒,也管用嗎?”葉語撫摸著吊墜上,圖案繁復,帶著某種宗教神秘色彩的印花,有幾分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