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著藏著的500塊錢便丟了。
“錢呢?我錢呢?”裴明德慌了,“昨個兒明明放在這兒的,是不是被你們誰拿了。文濤,是你嗎?還是你許天成,是你拿了我的錢。”
許天成深感冤枉,“我拿你錢干嘛?我身上有錢?雖然不多……。”但他是真有錢。
裴明德的目光又轉向了許文濤,“是不是你,你身上沒錢。”
許文濤連連擺手,“不是我,我又花不到錢,而且我要用錢跟你們說,你們也會給我,我用得著偷嗎?”
“那我的錢呢?”
既然不是自己人,便只有一旁的阮家人了。
阮恩澤不可思議,“小子,你看我們干嘛?該不會以為這錢是我們偷的吧?”
“知道牛·棚有錢的就咱幾個,我們家里人說他們沒偷,那除了你們還能有誰?”
阮文旋被氣笑了,“不是,他們說不是他們偷的,你就直接信了?我們說不是我們偷的,你就不信?憑什么他們說的就是真的,我們說的就不是真的了?”
“那你們為什么進牛·棚?”許微晴上下打量著他們。
這話,差點兒將他們給氣笑了,“我們進牛·棚又不是因為偷錢,誰進牛·棚會是因為偷錢啊,你怕不是腦子有問題吧,難怪許曉彤一天天只要離你們遠遠的,合著這腦回路根本沒法溝通。”
“你,你們……,咱說咱們的,你們扯許曉彤干嘛?既然你們說不是你們偷的,那咱搜行李。”裴明德道。
“不是,我們又沒偷東西,憑什么給你們搜行李。”
“那就是你們心虛,否則為什么不同意。”
牛·棚的人半晌沒出去,以為是偷懶的村民們過來一聽,連忙通知了向隊長。
向隊長過來,那叫一個生氣,“干什么?一個個的又鬧什么,別以為你們有背景我就不敢得罪了。”
“不是的大隊長,我們錢丟了,昨個兒你給我的500塊錢,我睡前藏好的,今個兒一早就丟了。”
向隊長一噎,“不是,昨個兒我才交給你的,今個兒就沒了?”
“不是沒了,是被人偷了,我懷疑是阮家人偷的。”裴明德道。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是我們偷的,咱們雖然都住牛·棚,可各睡各的區域,若真是我們偷的,我們過去了你也應該有反應才對,總不至于睡得這么死吧。”阮文旋道。
“可我要搜你的東西,你為什么不讓我們搜,你們就是心虛。”許微晴義正嚴辭,仿佛已經審判了對方,給對方判好了罪。
向隊長聽這話,幾乎要被氣笑,“無論是不是他們偷的,你們憑什么搜人家的東西啊,那知青點的東西不見了,都會通知村里人讓村里人來搜。”
許微晴像是聽不懂人話,當即就說,“那向隊長您來了,您來搜,我就不信發的500塊錢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可不就是憑空消失的嗎?
許曉彤通過彈幕得知裴家人給他們送錢后,借著女知青點和牛·棚較近的距離,半夜借著尿遁偷摸跑過去,利用空間將500塊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