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憑什么呀。
“我再說一次,你們讓我帶的話我已經帶到了,至于你媽會做出何種反應,這不是我能決定的,我是知青,不是村民,不能隨意出村。”
“我已經為你們請假一天,告訴你小叔一聲我覺得我已經仁至義盡了,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么會分到向上村,但我是真心希望你們不要像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粘著我行嗎?我不是你們可以隨意驅使的奴隸。”
向隊長雖然不在村子里,可知青和牛·棚的人,村民自然是向著知青的。
再加上許曉彤的話意有所指,三言兩語后待不住的兩人便離開了。
巧合的是,向隊長去公社開會遇到裴春生,回來后就將裴春生告知給他的消息,轉述給了裴明德和許微晴兩人。
“你小叔讓我轉告你,你媽的原話‘我不認許微晴這個兒媳婦,自然也不會認她肚子里的孩子,反正你們已經下鄉了,干脆就在村里結婚拉倒,但你這婚若結了,你這個兒子我也不認了。’”
許微晴聽得沒站穩,身體一晃幸好被一旁的許文濤給接住了。
向隊長睨了她一眼,“還沒完呢。‘但我裴家也不是那樣不近人情,這是500塊錢,算是給許微晴調養身體的,別怪媽無情,誰知道她第一胎懷的究竟是誰的,中間時間那樣近,能不能生誰又清楚,媽這樣做已經很不錯了,別不識好歹。”
說著,向隊長將500元現金遞給了對方。
“這錢昨個兒打給了你小叔,你小叔收到錢打電話詢問你媽后,你媽說的原話,你小叔順道就將錢取出來了,正準備抽個時間給你們送來呢,今個兒正好碰到我要去開會,我就給你們帶回來了。”
剩下的也不關向隊長的事兒,將錢塞給對方后,他便離開了。
路上,村民們將早上的事情跟他又告了個狀。
向隊長撇嘴,“一個個,都是個不安分了,你們往日做事兒留心著些,牛·棚那幾人都不許偷懶,特別是裴明德的許微晴。”
“知道的大隊長,牛·棚的人若偷懶那成什么了,他們原本就是來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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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明德,你媽不認我,也不認我肚子里的孩子,咱倆還不知道幾時能夠回去呢,咱的孩子只怕要生在牛·棚了,這怎么可以,這怎么行?”
聽不過去的許疏同插了句嘴,“不是我想多事兒啊,你這才懷了一個月,剩下還有8個多月呢?生不生的下來真不一定。”
“關你什么事兒,用得著你多嘴,趕緊出去干活。”
還沒等呆若木雞的幾人反過來,許疏同就被江筠給帶了出去。
下一秒,許微晴哭得就更慘了。
“這孩子若生不下來,我指定生不出下一胎了,明德,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媽不是送錢來了嗎?我找村民買些東西給你補身體,500塊錢省著些花,夠花到你生產了,我就不信接下來幾個月小叔不來一趟村里,只要看到他我指定求將你送回去。”
有希望,總是能多安慰一些對方的。
然而——
僅隔了一晚。
兩著藏著的500塊錢便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