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上輩子沒有見過啊?」
「你沒有見過我,我卻見過你。」
「上輩子,謝玉書死了一個外室,那外室是個妓子,無父無母,是你去為她收的尸,也是你覺得她死的蹊蹺,在官府里前前后后跑了三個月,想要為她找出兇手。」
「我當時就在想,這世上怎么有如此心善的女子。」
「可是,到頭來,我什么都沒查到。」
我有些難過的低下頭,容青山先是安撫般的撫了撫我的發梢,緊接著他的表情變得冷厲起來。
「你當然什么都查不到,葉明珠動的手,顧凜為她善的后。」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好了,現在已經解釋清楚,娘子可愿意與我喝這杯合龕酒?」
容青山把酒杯再次遞到我的唇前,他眼底是濃重到化不開的欲色。
見我怔愣,他將酒含進唇里,朝我渡來。
等到二人分開時,都已經氣喘吁吁。
「心竹,」容青山把頭埋在我的肩膀,嗅著我脖頸間的香氣,他說,「重來一世,對你我本想徐徐圖之,沒想到你居然主動送上門來,無論你是否還對謝玉書有情,我都不會再放手。」
我沒有說話,而是將他按倒在床間,主動吻了上去。
月光隨著床幃搖晃,紅蕊迎著露水綻放。
一夜漫長。 9
新婚后,與容青山荒唐了小一月,直到他被太醫勒令修養,我才算得了空閑。
人們都說三皇子容青山智多近妖,管著一國的經濟命脈,所以才身子不好。
但我卻看不出他聰明在哪兒,整日里就好似沒事做似的,黏在我的身上,趕也趕不走。
若是說他一兩句,立馬就落淚,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剛只不過問了一句:「最近你怎么如此清閑?」
容青山就埋在我懷里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父皇念我新婚,給了我三個月的休沐,沒想到太過清閑竟惹了娘子厭煩,我這就去找父皇,讓他給我安排一堆事做,等到熬壞身子骨,再等娘子來心疼。」
我明明知道他是在撒嬌拿喬,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哄了好一會兒,眼見哄不好,我靈光一閃,說:「城外的荷花開了,你我一同去賞花可好?」
容青山立刻亮了眼睛,歡歡喜喜的牽住我的手,吩咐管家出門。
剛到荷花池旁,還未來得及細賞,就聽見一陣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