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手指沒廢掉,他耳朵都聽廢了。
很快,鄭清寧過來開門,當看到陳團長頂著一雙黑眼圈站在門口時,愣了一下,驚訝道:“陳團長,你怎么站在這里啊?”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一臉吃驚道:“你,你不會在這里站了一晚上吧!”
陳團長板著臉冷哼一聲,“你說呢?”
鄭清寧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時,段家洋走了過來,臉上還有未散退的盡興。
“大早上的你來做什么?”
陳團長虎目一瞪,“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我在外面擔心了一整晚,你倒好,在屋里彈了一宿。”
“我這破身子,哪經得起你這么造,你想讓我猝死好頂替我的職位是嗎?!”
站在一旁的鄭清寧,一臉尷尬地看著兩人吵嘴,她想勸說幾句,發現自己沒有立場。
畢竟,昨晚是因她而起的。
她現在還穿著昨晚帶血的衣服,現在天亮了回宿舍換是不可能了。
誰知道為了不讓她上臺,那些人還會做些什么出來。
最后陳團長敗陣下來,氣呼呼地背著手走了。
大清早贏了陳團長的段家洋,臉上得意未散,轉頭就看著低頭出神的鄭清寧。
“你在想什么?”
“擔心今天的演出?”
“還是害怕你那前未婚夫?”
“至于水果刀,我已經想好辦法,到時候他們找你問話,就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我那里有票據,他們不會拿我怎么樣的。”
段家洋暖心的安慰,讓鄭清寧抬頭,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段家洋的眼睛,問出她一直想問的話。
“段同志,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