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茶水間只剩我和傅衿安。
她扯了下嘴角,將水杯放到咖啡機下,“你為什么總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輸了,不見你氣急敗壞,贏了,也看不見你高興?!?/p>
“……”
我沒有和她推心置腹的閑情,倒了杯檸檬水,轉身就走。
傅衿安突然笑了一聲,“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你以為你贏了嗎?阮南枝,日子還長著呢?!?/p>
她終于忍不住,徹底撕破臉皮。
我皺眉,“你今天沒吃藥嗎?”
“什么?”
“掛個心理專家的號看看吧。別省,雖然我公公手里的錢不多,但應該還是夠給你這個繼女開點藥吃的。”
我扔下這句話,大步流星地離開。
剛要踏進辦公室,聽見茶水間方向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
這就砸東西了?
那是該吃藥。
傍晚下班,傅祁川在地下停車場等我。
這幾天,他當真成了網上所說的寵妻狂魔。
一起上班,一起回家,每天讓秦澤送下午茶到我辦公室,時不時還有禮物收。
“今晚想吃什么?”
我一上車,傅祁川就出聲問道。
我看向他,挑了挑眉,“你又要下廚?”
這幾天晚上,都是他做飯。
劉嬸有時候看他的眼神,都帶著幾分害怕,害怕自己會失業。
傅祁川單手控著方向盤,駛出停車場,嗓音清潤,“這就吃膩了?”
“不是,只是好奇。你以前在家很少做飯的?!?/p>
“以后只要在家,我都會做的。”
“噢?!?/p>
我當然不會拒絕。
雖然已經知道他的廚藝是和誰學的了,但只要他和傅衿安劃清界限,對我來說就不影響什么。
她替我調教了男人,該跳腳的是她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