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忌日也在這周六。
上午去醫(yī)院復(fù)查后,就可以去墓園看看我爸媽。
花不了太多時間。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總是隱隱覺得不安,讓我無法說出篤定的話。
無法在昨天直接告訴傅祁川我懷孕了。
也無法在現(xiàn)在,篤定地告訴江萊,是會帶傅祁川去的。
怕計劃趕不上變化。
傅祁川和傅衿安的關(guān)系,在我心里就像一顆定時炸彈。
江萊見我興致缺缺,往傅衿安的辦公室瞥了一眼,“那塊百達翡麗的事,傅祁川解決好了吧?”
“差不多了。”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她才放心地回了市場部。
……
不知傅衿安是轉(zhuǎn)了性,還是突然想通了。
一連幾天都和我相安無事。
原本擔心新年限定的設(shè)計會被她卡,卻十分順利地進入了打板環(huán)節(jié)。
“你們說,空降那位到底和總裁什么關(guān)系啊?”
“那誰知道?!?/p>
“本來還想著是不是傳說中的總裁夫人呢,但是這幾天,也沒見她和總裁有什么來往。”
“也許人家是低調(diào)呢。你見過誰有她那個排場,總裁親自帶來入職?!?/p>
“那也不一定就是總裁夫人,說不好是小三呢?!?/p>
……
倒是這天去茶水間倒水,聽見有人在議論她和傅祁川的關(guān)系。
一回頭,就瞥見傅衿安表情奇怪地看著我。
“我本來以為,你應(yīng)該會很得意?!?/p>
“?”
我愣了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倒是幾個私下議論的同事,瞬間如驚弓之鳥,倉皇逃離。
一時間,茶水間只剩我和傅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