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板著臉。
“我今天去跟幾個姐妹打牌,聽人說黃居行那個兒子,又在屯堡里強搶民女了!”
劉氏越說越氣。
“我上次怎么跟你說的?讓你好好管教一下那對父子,你到底說了沒有?”
張渝山連連點頭。
“說了說了,我的好夫人,為夫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劉氏哼了一聲。
“你說了他們還敢這么放肆,分明是沒把你這個百總放在眼里!”
張渝山聞言失笑,酒意也醒了幾分。
他湊到劉氏耳邊,嘿嘿一笑。
“人都到陰曹地府報道去了,以后啊,保準不會再惹夫人生氣了。”
“再說了,是他們強搶民女,又不是我,你生哪門子的氣……”
話未說完,張渝山已是攔腰將劉氏抱起,徑直朝著臥房走去。
劉氏聞言大驚,黃居行父子去了陰曹地府?
這是怎么回事?
她剛想細問,卻被張渝山一把丟在了柔軟的床榻上……
一盞茶的功夫后,劉氏聽著身旁張渝山震天的呼嚕聲,悄然起身。
她披上外衣,神色變幻不定。
黃居行父子死得太過突然,難道是薇薇動的手?
劉氏心中焦急,她本打算今晚再吹吹枕邊風,讓張渝山對黃家父子狠狠施壓,為薇薇的下一步行動掃清障礙。
誰能想到,人竟然直接沒了。
劉氏悄無聲息地溜出屋子,快步走向后花園。
月色下,她熟練地來到一處隱蔽的角落,那只負責聯絡的信鴿正安靜地待在籠中。
鴿子腿上,果然綁著一個新的信筒!
是薇薇下午傳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