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天帶頭鬧事,他許了你什么好處?幫你還清賭債?”
馬三渾身劇顫,如同見了鬼一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冷汗浸透了衣背。
“我……”
“拖下去?!?/p>
秦烈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
“斬了。”
兩個字,輕飄飄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血腥味。
白彪獰笑一聲,親自上前,像拖死狗一樣拖起馬三。
“秦把總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馬三的哭喊求饒聲,在校場上回蕩,卻無法讓那個年輕主官的表情有半分動容。
“噗嗤!”
刀鋒入肉的聲音傳來。
人頭滾落,鮮血噴涌。
整個校場,死一般的寂靜。
馬三的血,還未在冰冷的土地上凝固。
秦烈冰冷的視線,緩緩掃過校場上那一張張煞白的面孔。
“還有誰不服?”
無人應聲。
那些方才還在起哄叫嚷的老兵油子,此刻全都低垂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
秦烈走到一名被馬三平日里欺負得最慘的年輕軍卒面前。
“從今天起,你就是這個小隊的隊正。”
那軍卒猛地抬頭,滿臉的不敢置信。
“好好干?!鼻亓遗牧伺乃募绨?,“跟著我,只要你有本事,就不會被埋沒?!?/p>
那年輕軍卒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他重重地單膝跪地,聲音哽咽。
“卑職,愿為把總效死!”
殺一人,立一人。
一拉一打,恩威并施。
不過短短片刻,一場足以動搖軍心的嘩變,就被他用雷霆手段,化解于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