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哨聽說過扶她,可卻從未見過,聽封門仙說,其實(shí)那就是一個(gè)女子,無非多長了那么一個(gè)物什。但她性屬從陽,正好與封門仙雙修。兩人練功一年有余,過了最要緊的關(guān)竅,那東洋女子便返回了琉球。自那以后,封門仙練功已有所成,也無需再與人合力雙修了。
有關(guān)密宗雙修之道,民間傳說多是以訛傳訛,一來普通百姓不懂內(nèi)家修煉門道,之將那桃色艷事做了茶余飯后之談,久而久之,一傳十十傳百,以至如今民間口中的有關(guān)雙修的傳聞軼事竟無一是真的。更有甚者,包藏禍心,故意傳訛,收攬門徒,搜金刮銀不說,還污人清白。日子久了,真言不得傳播,假話到處都是。如今雙修一門,早就成了民間口中的腌臜事,就連江湖中人,聽得雙修,也難免心猿意馬想起yin詞艷聞。
兩人先前在枕邊夜話時(shí),鷓鴣哨就已知封門仙的身世——她的師父師母就是她的父親母親,兩人都是青囊門徒,原本是師兄妹,后來日久生情,結(jié)為夫妻。可他實(shí)在想不到這青囊一派竟然如此不尊禮法,情愿讓自己的女兒與扶她雙修,以增功力。
聽封門仙形容,扶她狀如女子,從面容到雙乳無不類似,身下也有花穴,母體也可傳宗接代,單單就是多了那么一副yangju。想想封門仙與那扶她女子交合的之狀,雖是不該,鷓鴣哨卻還是忍不住孽根勃起。只見他眼神一暗,抄起封門仙嬌小的身子在池邊便欺身上前。
察覺到那噴薄陽物正堵在自己yinhu面前,封門仙轉(zhuǎn)頭大驚道:
“你不是已經(jīng)散了毒嗎?”
封門仙焦急,只因怕鷓鴣哨毒氣未散,可鷓鴣哨卻低聲道:“這次不同。”
“不是讓你打坐嗎?你如何胡來?”封門仙嬌嗔道。
“你在這里,我如何靜心?”
鷓鴣哨一向自詡清心寡欲,單等遇到了封門仙他才算是重新做了一回男人。眼下他陽根大盛,只想往女子腹中走一遭。封門仙見此,只覺得心里一片酥麻,就此雌伏,也不抵抗——前番鷓鴣哨有過陽遮眼,無論如何都還算平常,可眼下他陽毒盡解,卻還惦記著和她男歡女愛,由此可見鷓鴣哨并非精蟲上腦,而是對(duì)她有情。
鷓鴣哨的太公桿,往往后入時(shí)最妙,此刻封門仙一腳站在潭水里,另一腿彎曲著搭在池邊,門戶大開不說,雙乳還緊緊攥在鷓鴣哨手中,哪里還有抵抗之力?只能任憑他沖撞恩愛。
封門仙口里嚶嚀不止,這一遭雖只是情事,卻見得鷓鴣哨對(duì)她已有欲念,并非藥力所至。她搖搖欲墜,在鷓鴣哨身下嬌喘不止,而他那七寸的肉刃雖是散了藥力,卻依舊粗大噴張,叫她怎能不受用?
封門仙的蜜洞穴口緊緊吸著鷓鴣哨的陽根,每每出入,水漬嘖嘖不說,還更添爽利。需知女子命門,全在那yinhu前端,被那太公桿由內(nèi)一推,便是封門仙這樣的綠林高手,也不禁渾身散力,只有消受的份。
而鷓鴣哨已得其法,此刻更是勤力,非要讓封門仙念念不忘日思夜想才好,如此才能免得她往后疏遠(yuǎn),空了他這一片真心。
兩人水中一戰(zhàn),通體舒暢,這對(duì)鴛鴦貼在一起,更是難解難分。封門仙美貌非常,又有通天的本事,平日里就是達(dá)官顯貴英雄豪杰,又有哪個(gè)能入她的眼?可她如今見了鷓鴣哨,竟然春心萌動(dòng)不可收拾,恨不能與他做一世布衣夫妻。
兩人纏綿過后,擦身更衣,鷓鴣哨打量那仄逼石洞,嘆人生際遇竟然如此不可捉摸——他哪能想到命里竟有此一劫?又哪能想到天下之大,這石洞竟是他這半生最快活的地方。
封門仙端坐在一旁梳妝,將及腰的青絲盤起一半,她正要取那放在桌上的發(fā)簪,卻被鷓鴣哨搶了先。只見他拾了那木簪,撩起那一頭青絲,與她把發(fā)髻簪好。封門仙看他眼波流動(dòng),神色溫柔,心里說不出的欣喜,忍不住對(duì)他投懷送報(bào)。
世人只知道男人愛溫柔鄉(xiāng),殊不知這烈烈男兒溫柔起來,最是能讓女人傾心。此時(shí)已近正午,兩人在那洞穴里又難免親熱一番,這才緩緩離開落霞洞,往前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