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門仙紅著臉眼神躲閃,要她在新婚的夫君面前自曝私隱,她少不了要難為情。其實扶她女子也沒那么神秘,比起尋常女子來不過是多了個男子物什。可她既然有女體花穴,雙修之時難免身熱情動,那時節戶中空虛發熱,自然少不了要慰藉一二。那東洋女子貌美非常,雌雄莫辯,彼時二人興致高漲,封門仙就與她各含兩鈴在戶中,也好叫她享得些女子歡愉,否則她身有陽物,一向只有她伺候女子,哪有男人愿意與她相好的?
鷓鴣哨仔細端詳著手里的金鈴,這鈴鐺雖然不大,但各個也有男子龜頭大小,遙想封門仙將這東西含在戶中自瀆的場面,憑他什么江湖豪杰也難免心猿意馬。
“
你……”
鷓鴣哨勉強開口,可他口干舌燥,只說了一個字就卡住了。而封門仙以為鷓鴣哨就要發怒,連忙抱著他的手臂撒嬌討好——
“這都是前塵往事,師兄非要計較嗎?!”
“那你……使給我看……”鷓鴣哨腦子里的那一根弦最終還是崩斷了,他面生紅暈眼神幽暗,眼下他說下這話,就連他自己都不敢認。
“師兄……”
封門仙先是大吃一驚,隨后便羞得滿臉通紅,可鷓鴣哨不容她分辨,猿臂一舒便將她按在床上,三兩下就扒了她的褲裙。
“我……我想看看……”鷓鴣哨紅著臉咬牙道。
封門仙咽了口口水——鷓鴣哨一向正經,哪承想他骨子里還有這些個風月心思?叫她一時間羞得面紅欲滴,臊得渾身發燒。雖說他們是新婚的夫妻,這也不過閨閣情志,說不上犯人倫yin忌,但是要她個女兒家在鷓鴣哨眼皮子底下演這活春宮,她如何能下手?
鷓鴣哨面露yin興,將封門仙弄得雙腿大敞,眼看他興致頗高,封門仙顫顫巍巍地接過那金鈴,連眼睛都不敢抬,嘴里只細聲細氣地問道——
“夫君真要看嗎?”
鷓鴣哨喉嚨里干渴無比,張開了嘴說不出話,只能紅著臉點了點頭。
鷓鴣哨一向在男女之事上木訥些,難得他壯著膽子有請,封門仙就是再害羞也不愿意掃了他的興致——事已至此,她要是配合,那這就是她夫妻二人的閨房之樂,可她若一味的害臊,鷓鴣哨敗興不說,說不定還要自責自己下流,以后只怕是有什么心思也再不敢露在她的面前了。
封門仙是新婚的娘子,一心只想討好她這夫君,哪里舍得他不悅?只見她拿了那金鈴,不急著入戶,反而伸出嬌舌,紅著臉將那四個鈴鐺一通舔弄,直到金鈴上盡是唌水,這才將那鈴鐺抵在戶前。鷓鴣哨光是看見這個,身下就已經漲的發疼,他咽了口口水,緊盯著封門仙的動作,生怕錯過半刻春宮。
封門仙眼看鷓鴣哨面紅耳赤,便知道他已經動了yin念,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滿眼都是鷓鴣哨的癡相,自己竟也心神搖曳起來。
只見封門仙將一個金鈴緩緩塞入穴中,發出一聲低喘嬌吟來——
“夫君……”
金鈴只是助興之物,原本不至于惹得封門仙如此動身動情,可偏偏鷓鴣哨正眼都不眨地看著她,讓她心里如同著了火一樣又熱又癢。
天下女子本就如此,只有心中動yin才是一發不可收拾,一顆小小的金鈴,竟叫封門仙生出一身的酥麻來。鷓鴣哨見此,只覺得渾身燥熱,身下孽根暴起,唯獨一雙眼睛卻舍不得移開。
“再來。”鷓鴣哨啞著嗓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