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泉看了都覺得麻煩:“也不至于穿這么多吧。”
及川不說話,
兩眼無神。
雖說兩眼無神,配上他這張臉也依然是一種頹廢的美,
但巖泉看得很不爽。
及川越帥,
他越不爽。
尤其今天這人起晚了,
還要他到及川家門口等人,無疑讓巖泉更不爽了。
于是書包一甩,斜掛上肩頭,
巖泉看著依然面色不渝的幼馴染,有點不耐煩地問:“我說你到底在鬧什么啊?”
自從那天在烏野門口見到英美里,
回來就一直這個樣子。
偶爾開心一兩秒,
但等回過神來了郁郁寡歡……也不能說郁郁寡歡,但總就是不太高興。
這都多久了,還在這鬧脾氣……
巖泉想到這,忍不住踹了他一腳:“你自己玩憂郁我不管,
訓練敢掉鏈子,我給你好看。”
及川捂著傷處大叫:“小巖好狠心!你心里根本就沒有我吧,你只在乎排球部!!”
巖泉點頭:“這不廢話嗎?”
及川哭得更大聲了。
兩個人一路走到學校,路上碰見不少外校的學生。
不論男女,經過他們的時候,都一個勁地往及川臉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