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血液標記前能力也是很強,一學就會,結果在意外跟他進行血液標記,轉換了血型,能力更強了,甚至還有待發現的能力。
比如消失了一個下午已經開始協助警方和政府調查幾公里外狙擊手的襲擊軌跡。
還能光憑肉眼協助調查,成為了‘專家’。
“蘋果甜嗎?”陳予泊問。
“嗯?”段硯初一愣,見陳予泊認真詢問的樣子,思索了會:“很甜。”
陳予泊喉結滾動:“我也想吃。”
段硯初笑了出聲:“那你吃吧。”
陳予泊將剩下的兩三塊蘋果塞進嘴里,咀嚼,本想著品嘗段硯初口中里很甜的蘋果,但在他咬下去的瞬間,表情有一些微妙,甚至是遲疑。
……這蘋果。
好特么酸。
“明早我想出院。”段硯初將手放在輪椅扶手上,摁下前進的摁鈕,來到窗戶邊。
一樓的病房窗外靠近花園草坪,望出去沒有樹木遮擋,周圍安寧寂靜。
坐在輪椅上的背影單薄,有種要融入深夜里的孤寂。
“雖說被襲擊這件事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但至少公開信息素指導劑是我想要的結果。”段硯初往后靠著椅背,靜靜地注視著窗外:“克萊門斯沒有抗拒這個結果,也是比較好的結果。”
“你不是想著要起訴他嗎?”陳予泊將果盤放下,壓下方才的疑慮,用shi巾擦拭干凈手,走到他身旁。
“嗯,起訴和研究并不耽誤。”段硯初看著玻璃窗上高大的身影:“畢竟這十年是真實存在的,是我用自由換來的今天。”
“如果我沒出現會怎么樣?”
大手握上輪椅扶手,因用力而骨節泛白,仿佛透出隱忍的情緒。
段硯初微仰頭,他沉默須臾,而后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是等一個機會,至少能夠摘下項圈是我要做的事,我沒錯就不應該戴上枷鎖,只是得在不傷害他人的情況下。”
“所以你的脾氣是裝出來的嗎?是你的偽裝?”
“什么脾氣?”
“公主脾氣。”
“……”
段硯初沉默的瞥他一眼,用手指扒開抓住輪椅的大手:“怎么,我脾氣不好?”
“沒有沒有,開玩笑的。”陳予泊聽出段硯初的語氣,生怕惹他不高興,低頭查看他頸側的紗布:“等會睡覺的時候不要翻來翻去,我擔心碰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