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血紅的雙眼又浮現在腦海里,變成鮮活美麗的皇后。他不受控般輕輕按下了把手,仿佛被潘多拉的魔盒吸引。
門扉悄無聲息裂開一道縫隙,模糊的動靜更加清楚地傳入耳中,最后通過視覺烙印在腦海里。
粉色的房間充滿了幼稚和夢幻色彩,輕飄飄的蠶絲層層疊疊從床頂墜下,顯出里面兩個朦朧的剪影。
秋塵斜著上半身,一手游走在時子棲的xiong口,一手沒入裙子,發出shi漉漉的水聲。
他輕松壓住抵觸亂動的雙腿,揉捏毫無發育跡象的粉紅乳尖,順著潤滑液抽動手指,視線固定在頭頂被蹭歪的兔耳發帶。
“怎么沒選為你精心準備的角色?”他眉眼溫柔地加重了力度,又狀似憐惜地撫過潮shi的眼角,“好乖,只給我一個人看?!?/p>
時子棲的身體年齡自然無法對這種行為產生快感,睡夢中本能抗拒,動作激烈點便可憐地哼哼唧唧。
秋塵把兩個乳尖都捏得通紅挺立后終于大發慈悲收手,轉而去折磨她的口腔。
兩根手指頂開牙齒,放肆地往里又按又捅,或者曲起關節把舌頭緊緊夾在中間擺弄,淌了一手shi噠噠的口水。
上下兩個地方都被死死堵住無處宣泄,時子棲的臉頰逐漸和身體漲成一個顏色,動作變得更加急迫。
“好孩子?!?/p>
秋塵笑瞇瞇地看她像只剛被打撈上的魚拼命撲騰,獎勵地抽出口中的手指,相對的,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加速鞭撻,給從始至終都不存在的快感做結尾。
小灰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被開水燙壞了,站在門外渾身僵硬。
這個年紀的男孩口無遮攔,最愛對同齡女孩的性特征指指點點,內衣肩帶都能刺激他們的好奇心。他無意間也聽過不少下流的詞匯,心里對其不屑一顧。
但真正擺到眼前,他發現自己不過是嘴硬,也是那些被幾塊布料和弧度牽動情緒的蠢貨,甚至更為離譜,只因床幔上晃動的兩片剪影就不知所措,眼睛都睜得微微發痛。
他朦朧間察覺到這是比幻想意yin更真切具體的禁忌行為,熟悉的人變成主角,這一事實讓他感到頭暈目眩,漿糊般的腦子里只反復循環著同一個疑問——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搜刮起自己貧瘠的日?;貞?,遺憾地發現幾乎滿滿當當都被學業侵占,根本找不出相關線索和證據。
又一聲微弱的嗚咽在耳邊炸開,他條件反射地將目光追隨過去,卻與不知何時轉過身的青年對上。
恐懼瞬間如海潮般密不透風地涌來,他想和夢中一樣狂奔,雙腿卻仿佛被直接砍斷,支撐不住身體,悶聲跪坐在地。
他看見那個人臉上似笑非笑,從床上起身,居高臨下地緩緩走來,每一步都顯得漫長而難熬。
他感到身體被輕微拉扯,呆呆地定睛一看,原來是衣角被踩住了。力道并不刻意,擺擺手就能抽出,盡管如此,他像一只被標本針扎透的蟲子動彈不得。
門被不緊不慢地合上,他張了張嘴,也許想求饒,卻連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但那個人關完門后轉身離去,若非剛才一剎那的對視,他可能會生出對方無視了自己的妄想。
小灰迷茫地抬頭,只見秋塵從枕邊拿起一個白色瓶子,按壓泵頭擠出少許透明水液浸滿手指,閉緊床幔后,兩個剪影又合為一體。
聽著陌生又恐怖的聲音再次響起,他才痛苦地意識到,自己根本不敢恨這個魔鬼,甚至只能借對方的力量去欺壓更弱小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