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宜沒有得到回應,也不在自討沒趣,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瓣,因為染了血有種詭譎的艷麗。
“顧汀州,你裝啞巴,還要裝幾天,忘記許月就那那么難?”
顧汀州察覺她的視線,擦了擦血跡,仿佛在擦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他挑釁一笑:“是啊,很難,阿月早就刻在我的心里,誰也挖不掉!”
許輕宜雙眸瞬間變得血紅,眉宇間戾氣橫生,看起來駭人至極。
她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服。
“你干什么!”顧汀州警惕性的后退著。
可沒退幾步,許輕宜就抓著他的手按在了她自己心臟處。
而映入眼簾是刺青勾勒的紋身,不是沈斯逸的名字,而是用哥特體纏繞的“顧汀州“三個字!
隨她的心跳微微起伏。
“看到了嗎?這里現在全是你?!?/p>
顧汀州猛地偏過頭,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惡心。
許輕宜沒有被他這句話惹怒,而是將他推到了床上,用東西扣住他的四肢。
“沒關系,我會讓你知道,你心上刻的是誰的名字?!?/p>
顧汀州掙扎時,許輕宜直接喊了人把他牢牢摁住,衣服被撕開,雪白的肌膚在燈光下。
意識到她要干什么,顧汀州不停地罵著她。
許輕宜就像沒聽見,去客房拿了一個箱子過來。
她拿了一支紫毫毛筆,沾了墨水,筆尖懸在他心口。
筆走龍蛇間,“許輕宜”三字在瑩白肌膚上洇開。
墨色與肌理形成觸目驚心的反差。
許輕宜盯著那三個字,黑眸暗欲翻涌。
雙手因為興奮激動而微微發顫。
看見顧汀州還在掙扎,她聲音放柔:“接下來會有點疼,你忍忍?!?/p>
說著,就拿起了旁邊的紋身機,緩慢的靠近他。
就在針尖即將刺入皮膚的剎那。
“嘭”的一聲,大門被踹開。
無數身影涌了進來。
看清許月的那一刻,許輕宜眼底的柔意瞬間傾散,戾氣橫生。
“阿月!”
顧汀州死死地望著許月的身影,生怕這一幕是他的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