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汀州死死地望著許月的身影,生怕這一幕是他的一場夢。
“閉嘴!”
許輕宜低吼出聲,她聽不得顧汀州喊這個名字。
她飛快地叫人松開顧汀州,想要帶他從暗門離開。
可下一秒,就被人踹了一腳。
這一腳力道極大,許輕宜撞向墻壁上,“咚“的一聲跌在地。
喉頭腥甜翻涌,吐出的血濺在地毯上。
一陣天旋地轉間,顧汀州已經被許月攙扶著。
顧汀州貪婪的汲取著許月的氣息。
所有的情緒在此刻宣泄:“你怎么才,我被她關了好久,她綁著我……”
“沒事了。”
許月柔聲安撫著:“我在,我的錯,是我來晚了?!?/p>
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顧汀州這些天緊繃的神經驟然放松,暈了過去。
許輕宜看著這溫情動人的一幕,滿是諷刺,胸腔的劇痛讓她咳了幾聲。
她緩緩撐著身體起來,指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姐,你比我預想中的來的要快。”
“都是女人,不如你猜猜這些天,我們做了什么?”
“不對,”許輕宜鳳眼溢著輕笑,“應該是猜猜,你不在的這三年,顧汀州有多少次想爬上我的床,當我的……”
話未說完,又是一腳踹了過來。
許輕宜踉蹌了幾步,才穩住身體。
許月溫柔表象下的暴戾驟然崩裂:“你嘴巴放干凈點!”
許輕宜看著她身邊的顧汀州,咧嘴一笑:“真該讓他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讓他看看他心中溫柔賢淑的女人,現在是什么樣子?!?/p>
“都流著許家的血,長著相似的臉,許月你能比我到哪里去?!”
“你還不知道吧,顧汀州剛開始也不喜歡你,就是奔著玩弄你的?!?/p>
許月眸色驟然黑沉,她將顧汀州交給了身后的人,攥住許輕宜,打了一巴掌。
許輕宜挨了一巴掌后,沒有猶豫,反打回去。
兩人瞬間打成一團,拳拳到肉,招招致命。
一同而來的人,有些是許家的保鏢,看著兩位小姐,誰也不敢擅自貿然插手。
直到許家人趕來時,這場廝打才停下。
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