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很有效,某只藏狐的目的成功達成。
檢查,顧名思義的動作。
粉紅舌尖點在唇上,那點猩紅依然刺目,汩汩向外泌著血珠,一小點、不多,但就是著實捉人。
狐川辻人自己其實并沒有什么感覺,痛只痛了那么一小會兒,如果不是角名倫太郎再這么說一次,估摸著都能好得差不多了。
但是現在被人盯著看著,注意力都集中在上面,止不住,他也感覺似乎還真那么疼起來了點。
“會不會很疼,辻人?”
對方這么問,循著心底那點后生出的疼痛,黑發少年視線飄忽了下,慢又慢地應了這聲,
“有點吧……”
……好像有點矯情。
小黑毛在心底唾棄自己。
看也看了,檢查也檢查了,這下這位角名倫太郎同學應該沒有話可以繼續說,狐川辻人欲要收回舌尖,不再學蛇吐信子。
角名倫太郎制止住了他,用湊近的距離。
一瞬,狐川辻人不僅眼皮、心臟都漏跳一拍。
……不是,這家伙要做什么。
角名什么也沒做,或許該說,在他準備做什么之前,他停下了動作。
微抬了視線,他看向面前的黑發少年,
“辻人,”
他叫了人一聲。
狐川辻人沒開竅的時候塊木頭,平常的時候也是塊木頭,但現在、情況都擺在這兒了,發展也就在眼前了。
再看不明白、讀不懂空氣,他就不止是木頭……是白癡了。
“……就這種時候會叫我,”小黑毛心底嘀嘀咕咕,“昨天那么過分地玩的時候也沒征詢我的意見啊。”
“……”
“……抱歉。”
狐川辻人心底一跳。
“沒有征詢辻人的意見,抱歉。”
不出意外出了意外,從人眼睛、從人面上、從人視線里,狐川辻人毫無意外地得出對方已經聽見了剛剛他的嘀咕內容。
好尷尬。
想裝作若無其事一筆帶過的小黑毛裝了半天依舊繞不過去,怒而回首盯向人,
“別以為一句道歉就能結束了!”
其實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