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川辻人感受到shi熱滾燙的氣息終于拉開點距離,勉強算是遠離,一口緊在心頭的氣終于舒下。
但緊接著、下一口氣還沒緩出,他后腦一麻,感受到齒痕那處又多了幾分粗糙的觸感。
是she。
像蛇,靈活又矯健,很長,喜愛纏繞獵物,摩擦時溫度升高,難以忽略。
觸碰過那圈齒痕,淺淺的牙印被一點一點塑造成想象中的傷痕。
狐川辻人呼吸猛地一斷,原先壓在人發頂上做推拒的手情不自禁蜷緊、指間絞住了絲絲縷縷的發。
比賽過程中呼吸起伏過大、汗淋淋的,不是球賽衣,而是帝政裙隱隱帶著顫顫巍巍的兩條白絲緞肩帶。
帝政裙的打板和樣式實在不太適合比賽或是舞臺劇的穿和脫,哪怕只是松松垮垮這么掛在手臂上,也無意給人額外增添了幾分慵懶性感的氛圍。
“別…別……唔…”
狐川辻人做了十幾年模特,身上不能留下明顯性紅痕是刻入骨子里的。
角名倫太郎自然知道這一點,他慢慢掃過被自己弄出來的,看著浮在雪白皮肉上淺淺的一層,輕聲道,
“放心,不會留下痕跡。”
他在白絲綢下靠著人微涼的部分、從膝蓋一點一點碰到,緊張賽事開始,參賽者的緊繃情緒蔓延。
手掌輕微一合一攏,圈握住人細瘦腳腕,桎梏住了狐川辻人的行為,角名倫太郎要教他怎么做才是正確的開球。
但是與排球部用的那些粗糙、質感一般的排球不同,這只落在他掌中的無論是哪都是綿密,觸碰一下就仿佛陷入云朵般的幻夢,輕飄飄載著人,仿佛很輕易就能發個好球。
質量上佳,不消多想都是很容易印下印子的類型。
他的呼吸、細細弱弱起伏過度的xiong膛,以及緊緊攥著角名發絲的手指。
角名倫太郎望著在場另一位參賽者被自己咬出的那圈清淺牙印,抬起眼、就這么將上面的人全部收入眼底。
如狐川辻人所言,他的確算是在‘吃’他。
但他并不僅僅只想這么‘吃’,他想要的更多,比如如何教他正確地開始比賽。
蘊養的齒痕幾乎要散得差不多了,角名才輕慢收回,調轉了點視線。
與他平靜穩定的模樣不同,狐川辻人已經一身薄汗,shi熱潮紅,原本腰身放量得很寬的帝政裙已經就差貼在少年身形,完完全全勾勒出一把好腰身。
他早就在嘴里嘟嘟囔囔過這樣的衣服只能勉強在舞臺劇上用,打比賽的時候是完全不行的,根本禁不起什么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