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話語引著、狐川辻人止不住去想象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激烈的排球比賽場景。
他抿了抿干澀的唇,到底還是被勾引到了,他的確很喜歡賽場上的角名倫太郎,性感又自然,臉頰紅了紅小小聲洇出,
“用、用什么幫……”
伏在柔軟皮膚上的角名沒有立即說話。
狐川辻人眼睫顫了下,似有所察、視線些微垂著落下,落在人臉上——更下一點的,踩在他性。癖點上的臉,與輕微張開的嘴,探出的蛇一般的……
猝地,像是被一簇火星燎灼,狐川辻人飛快閉了閉眼切斷僵直的對視。
但即使他閉上眼,腦中過目不忘的記憶依舊將對著他吐信子的人面孔一五一十放映出。
他甚至有些痛恨自己的過目不忘了。
鮮紅的內里,狐川辻人知道那里面的熱度與觸感。
剛剛結束的那場比賽里,被意外碰撞出現的大腿內側被銜出的傷痕時就已經明晃晃彰顯,現在他可以說是再了解不過。
勾引、明晃晃擺上臺面的勾引。
他感覺現在自己仿佛是場中一只漏氣的排球,一呼一吸間甚至隱隱約約都不能控制自己,就差四處亂飛。
攥緊人發絲的細白手指又緊了緊,指尖都因帶上了點力氣泛上漂亮的胭紅,黑發少年總算睜開眼,微偏過頭去,艱澀擠出話,“不行。”
居于下位的角名慢慢壓著一邊眉梢又挑起。
黑發少年還在繼續艱難道,“……還沒有,成年。”
上輩子可以這么做,是因為兩個人都是健全的成年人,成年人直面本能谷欠望什么的……也不算是什么說不過去的事。
但是現在,他們就算可以確定是雙重生,但是身體殼子是實打實的……未成年,勉強打打排球也就算了。
只是在排球比賽里碰碰、摸摸沒什么,實打實地那樣做,怎么想都……
黑發少年堅持底線,他甚至在給自己加強心理建設,從角名倫太郎視角看,人漂亮的眉毛緊蹙,微微擰起弧度,唇線也緊繃,柔軟唇瓣被壓著陷入唇肉內。
汗shi鬢角蓄積了不少熱氣,水汽一凝結、就順著軟白瑩潤臉頰側緣滾落下來,豆大汗珠凝成一道晶亮水漬,慢慢又緩緩地、‘啪嗒’一下打在松松垮垮的白絲綢帝政裙上。
帝政裙布料本就不厚實,一浸了汗珠水漬,立馬綻開了朵深色的花。
那花還不止一朵、接二連三綻放著。
不僅角名倫太郎看見了,狐川辻人自己也看見了。
對于自己戀人的推拒,角名倫太郎慢慢將視線從花上挪轉、移到人臉頰上,細白齒尖輕輕搭在紅艷艷的,因舞臺劇耗費太多體力成了這副模樣的唇上,對方顯然是經過一番掙扎才勉強道出。
角名倫太郎慢慢摩挲了一下把在人的手掌,并不急迫追問,只稍微一轉話風,
“辻人的意思是,不用那個,像早上那樣就可以,是吧。”
他反方向這么截然一問,一下子把狐川辻人堵了個結結實實。
他沒說過用手那么就可以…但是,早上的確是那么做了……
半晌,狐川辻人總算回過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