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場的人的想法。
pocky是準備好的道具,巧克力味,細細長長一支。
他和角名就坐在臨近,甚至都不用挪動位置。
發出懲罰的澤上遞出巧克力味的pocky,角名與黑發青年對上視線,對方輕微挑了下眉眼,狐貍般略微狹長上挑的眼尾飛了下,詢問他‘你先我先’。
他問心無愧。
殼子里的狐川辻人問心有愧。
青澀與成熟之間的角名倫太郎,對上視線,注意力似乎就要被那雙幽綠但又清澈的眼吸走。
pocky
ga,從一端被咬在唇側開始。
角名垂著眼,久久沒動、于是黑發青年先一步上前。
他叼著餅干棒的那一段,將巧克力的粉色另頭留給了對面的人。
狐川辻人兀地就理解了自己這么做的緣由。
即使只是一支pocky,但那也是熱量啊!
而且——用粉色的另一端挑著人,似乎更能實現某種盡在不言中的曖昧邀請。
黑發青年唇色淺粉,細白齒尖含咬在最后那一截餅干棒上,而遞來的另一頭、巧克力的色澤柔粉,似乎與人唇瓣一般色彩。
靠近抿起含上的瞬間、似乎咬上的不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pocky,而是另外的更柔軟也更……好親的東西。
角名慢慢咬上了遞來的那一截。
莫名的,周遭都寂靜了下來,澤上不知為何有些耳紅,小聲道,
“那什么——可以開始了。”
不是pocky
ga挑戰,所以即使就這么咬斷餅干那一截也可以算作是過了懲罰。
狐川辻人就算這么耍賴的做了,也不會有人怪他責備他。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包括他自己。
——但他沒有。
角名咬在那一截粉色巧克力,沒有動。
pocky在縮短,動的是黑發青年。
輕微咬斷的聲音通過細細長長的pocky棒傳遞,別人聽不見,但靠著這一支餅干維持的角名倫太郎是最清晰的。
距離在拉近,更加拉近的是呼吸。
黑發青年身上有股清冽的味道,像冷薄荷,但又比冷薄荷更加甜一些,氣息也是如此,和他本人一樣更加具有侵略性,一點一點沖刷襲來,根本不顧對面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