躊躇再躊躇,狐川辻人視線避了又避,終于還是避不過,勉強應聲,“嗯、嗯……”
“這樣啊。”角名倫太郎低低的嘆聲響起。
明明有段距離,但狐川辻人聽著仿佛就停在耳畔。
稀稀拉拉的流水聲,只有兩人聲線、呼吸交織,即使還沒到赤裸以對的狀況,但是也差不多了。
慢吞吞的、角名倫太郎更加靠近,這次他握著人腳踝,掌心依托向上,很快就穩穩把持著著小腿、腿彎、膝蓋,以至于掌心深陷在綿軟的大腿內側。
幾年下來,狐川辻人的身體管理與塑形也做了不少,不像前兩年青春期之前那樣軟綿綿的,提拉緊繃更加緊實,但是放松下來、還是會呈現出種柔軟又有韌勁的微妙手感,只要一觸及,就有些不想松手。
他自己摸自己沒感覺,但角名倫太郎卻略微沉了沉眼。
兩人距離在拉近,拉著拉著、近到一種幾乎以氣音就可傳遞話語的氛圍,呼吸從鼻尖溢出,撲灑微緩,因為體溫還泛著點滾燙暖意。
狐川辻人自己能感知到,角名倫太郎也自然能感知到。
他慢慢抬了下視線,不輕不重引他,“想更舒服一點嗎,辻人?”
……更、更舒服什么的。
不可否認、狐川辻人被他勾到了,無論是話語還是湊近過來的臉頰。
低低沉沉又發著澀的音色環繞盤旋耳畔,狐川辻人止不住耳尖發燙、很想摸摸自己的耳朵這樣。
但是現在一支手壓在身后勉強做著上身邊支點,另一支手推拒在兩人正中央,勉強撐在壓近湊來的角名倫太郎xiong膛。
掌心指尖下的觸感比起剛剛足尖抵壓著時更加鮮明,柔軟有彈性、甚至隱隱繃著壓來的感覺極具荷爾蒙,明明是相同的性別,但身體觸碰起來的感覺卻截然不同。
狐川辻人緩緩吐出口氣,總是感覺面紅耳熱。
他雖然沒有太多實戰經驗,但是理論經驗通過學習還是十分充足且豐富的。
剛剛做了那么多…能比角名幫他口還要更舒服的,就只有兩人一直沒做到最后的那一步。
也是即將要做到的那一步。
抿了抿唇,狐川辻人止不住有些緊張,含混小小出聲,“會不會…很痛。”
角名倫太郎慢慢看他的眼,看他的臉,輕微湊近,“不會的。”
就算聽到他這么說,狐川辻人心底還是有些忐忑。
尤其是看到人大半身體都出水,淅淅瀝瀝水聲一下子放大起來,他視線也情不自禁順著朝向某個地方看去。
看清的一瞬一下子像被燎灼了下,飛快移開,頓了下,腦中止不住不斷回顧那里的模樣。
明明都是同齡人,怎么角名這家伙硬生生比他大那么多,長也是……就這么直接做,進去的話…
狐川辻人不敢再多想,只是目光輕微向下遞了下,頓在了自己的小腹柔軟處。
看黑發青年視線轉向,角名倫太郎輕微瞇了下眼。
“辻人,”他叫了人一聲,看到人游移著視線飄過來才慢吞吞咬著字道,“沒關系,”
他輕輕捏住人細細腳腕,向下帶著力輕微拽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