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捏住人細細腳腕,向下帶著力輕微拽移,
“我們一點一點慢慢來。”
“……”
“……”
狐川辻人抱著角名倫太郎的脖子,下半身及至腰線都緩緩浸入私湯水底,池水溫熱,觸及柔軟生嫩皮肉,撩水珠。
他們下了湯池,靠著私湯水池浮動,背部微微靠著岸壁,勉強算支力借靠,更多是狐川辻人的安全感保障。
水流潺潺淌過,黑發青年頰側長發潮shi,黏在脖頸、肩側,他微微低著頭、下頜半點不點壓在環著的角名的肩上。
左耳上墜著的幽綠寶石耳墜隨著水流與人動作輕輕晃動搖曳,柔澤光線更加溫潤。
狐川辻人輕微咬著自己的下唇,被垂著眼的人余光發現了,低低聲道了句‘不要咬自己’,便轉而去含著銜著咬角名的肩膀。
細細齒尖洇出圈牙印,不深刻、甚至沒用多少力,和角名的動作一樣柔緩輕柔。
狐川辻人緊張,怕疼,角名倫太郎自然不會莽撞開始,他想要給他最完全、也最安心的感受。
一點一點慢慢來,的確就是一點一點慢慢來。
不開門見山,而是慢慢摩挲揉蹭,用角名的手指。
三年下來,一直在排球部做攔網,攔死、扣殺,角名倫太郎的手布了層繭,尤其在指根處。
指節彎曲、強而有力,畢竟是打排球的手,有時還要轉職發球與扣球,一雙手的力道無論哪一邊都足夠、甚至完滿到能硬生生折騰到谷欠生谷欠死。
從指尖開始,只是先淺淺做著醒花。
未開的粉白郁金香緊緊閉合,需要先往水里浸一浸,吸飽了水,借著水勢不傷到可憐的花信,角名曲著指節這么向郁金香花信遞送了下。
咬在肩上的齒尖細細,沒用力、泛著癢,像被小動物叼銜,既黏人又親昵,十分可愛。
對他的感情越多,醒花的流程做得也就越仔細。
上一次他們醒了支黑色郁金香,這一次醒得是另一支同樣珍惜又珍貴的粉白郁金香。
甚至要比上一次更加小心謹慎,生怕傷到就不讓碰了。
私湯溫泉水又熱又軟,浸著軟化了不少花瓣,慢慢撥開點好把細細長長的醒花工具探進去,一點一點檢查著花瓣每一片每一寸,確認運輸過程中沒有造成損傷才勉強放心。
但是粉白郁金香實在太稚嫩又太青澀了,全然沒有盛開過,只是一支醒花工具點進就有點收到點推擠與阻礙,角名倫太郎慢慢嘆了口氣。
為了幫助醒花工具更加順暢,稍長的指節從柔軟shi熱的水與空隙里鉆入。
他在輔助,狐川辻人卻有些禁受不住,諳啞著聲小小低低推拒說著什么‘不要’‘太多了’‘好滿’。
角名倫太郎垂了下眼,視線透過粼粼水面,彎折著望向被雪白皮肉遮擋得看不見的深處。
只有含咬得又緊又密的觸感在無時無刻提醒,撩撥著神經,
慢慢摁下人,角名倫太郎側過臉、不輕不重含著親吻上黑發青年唇舌,將那些潮熱滾燙的吐息與口申口今都吃入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