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很新鮮,才從水中浸泡取出,又是粉的花瓣又是綠的芽葉。
水培環境最適合這渴水的花,只稍微一擠一擰,滿滿當當都是吸飽了的水,新鮮茂盛,十分好看。
種花人與賞花人雙重身份的角名倫太郎慢慢將花移植到土培環境里。
先是要攥緊密,他已經算不上是第一次這么做了,作為養花人,動作之間都露出幾分嫻熟。
常常訓練、被磨礪得更加粗糙,他在面對一只排球,雖然不至于重重打下,但也未必溫柔到哪里去。
花種移植過程再脆弱無比,尤其是只此一支,他少之又少對待。
移栽到了一半,整株花都在人眼前慢慢開放起來。
很漂亮,也很好看,玉白偏荔粉,和田玉刀雕斧鑿。
角名看了眼狐川辻人,黑發青年此刻狀態并不能全然說很好。
在瑜伽球上嘗試老手課程對他來說盡管不是第一次,但依舊是太難以延續了。
無論嘗試了多少次都難以適應,只能勉強到前幾個步驟就了了。
腰弓彎著,被柔軟但又有支撐的瑜伽球膠片質面穩穩撐足,他要扛起耕田用的器具,但太重了、只能率先彎下腰去。
整個人不得不配合工具迎轉向上,重心處于跌宕階段,他接觸不到地面,因為角名在前面、擋住了他落下的傾向。
妥妥地收斂了重心的主權,甚至不僅如此,角名還幫他扶住了工具,撐住整個人。
只是目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面前的黑發青年身上,慢慢配合著。
不像以前在溫泉那樣,這次只是單純地用手掌穩住,扶持重心。
完完全全契合、正正好好熨貼。
陷在shi紅柔軟的淤泥里,角名倫太郎沒能解脫,不僅僅要開墾,還需要更多的觀測,尤其是握著花做移植就更加不能松懈。
角名視線掃過黑發青年,督促他跟上進度,就繼續對花枝進行移植了。
撫摸稍微有些彎曲的花莖豎體,整株顏色粉白,亭亭玉立長在那兒。
十分稀罕,像是從來沒顯露人前過,并不需要過度的修剪,只要直接帶著開始移栽就好。
順著根部慢慢搓挪移轉到土培種植,過程些微有些不順。
比如著整朵花看上去雖然好看、但是莖葉體太過于脆弱又太過于敏感,尤其是對接觸的新環境敏感,稍微一有點變化就逐漸產生抵抗與不適應,過敏般的發紅。"